t^t
我努力的推开她的手,但又不敢有太大的东西,深怕吵醒阿图木,但她就是不肯松手,无奈只得僵持。
可是有的东西,就是会像竹笋一样。熬过了腊月寒冬的笋仔,感受到了春暖花开的气息,笋上覆盖的土层越紧实,笋尖却能化成竹子越搓越勇越紧越高。
就如同现在这不成器的玩意,已经彻底逃不出如来的手心。
我现在真是饱受摧残,想睡觉却强忍着睡着,摁住她的手生怕她再进一步,就这样一直僵持着。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估计她应该睡着了,蹑手蹑脚的把她的手挪开,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她。
万幸,今晚是穿着衣服睡的。
第二天
当我睁开肿痛的双眼,撑起疲惫的身躯坐起来,外面刺眼的阳光从门帘钻进蒙古包内,他们三个都已经起床出去了,我掀开羊皮被子慢慢的站起来,腿已经不那么疼了,只是腿根那还有点儿隐隐作痛,伸个懒腰活动了几下,撩开厚重的羊皮门帘走出去,眯了眯眼睛,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栅栏里的羊和边上拴着的马都已经不见了,看来他们应该全出去放羊了。走到蒙古包的另一边,愕然的看到于鲁木蹲坐在灶台旁处理着昨天弄死的那两头狼,她已经把狼皮全剥下来了,正在那一点一点的用一把破伤风小刀刮着狼皮上多余的脂肪,旁边摆着的那个昨天那个装着羊下水的木盆,今天都快溢出来了。她感觉到我的靠近,微笑着说了一声我听不懂的话,应该是问我起来了之类的话。我不敢靠近她,很怕她像昨天一样冲动,突然就扑上来给我来一通就地正法。
她继续很安静的在那蹲着做事,我一摸裤兜发现我那把折叠小刀不见了,才回想起昨晚劈叉后,那把刀好像被我松手掉在了地上,我沿着草地上的血迹开始往昨天战斗的那个地方找去。
那把刀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正默默地等着我去接它回家。旁边还散落着几颗之前在河边捡到的那些各种颜色的小石头,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通透,微微闪烁着光芒。
把刀收好,我打算把那些小石头送给阿图鲁玩,往回走的路上才看到衣服上粘着很多毛发,有狼的短豪和羊的卷毛,还有她的长发。
走着走着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做的那能扎起来的个大口袋也不知道去哪了,算了,那块狼背上的皮没刮干净,昨天就直接有些丑了,我现在想弄点结实的东西来做鞋带,没鞋带这双靴子穿着跑起来很不舒服。回到蒙古包里瞄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材料,我出来正好看着她手里拿着的那张狼皮和昨天灾羊剩下的羊皮,比划了半天,她也没明白我想要切下一小条羊皮边边做鞋带的意思,她把羊皮挂在几根棍子做的支架上晾晒,然后把蒙古包里的小桌子搬出来,想把剖好的狼抱到桌子上,她好像又力气不够,那狼划一下就掉到了草地上,沾满了草屑,我下意识的上去想搭把手,她有些幽怨又带着生气的看了我一眼,把我手甩开,硬把那剖好的狼拖拽到了小桌子上,然后开始分割成很多两指粗细的长肉条。
哎,我招谁惹谁了
\\(v^v)\/
我看着空荡荡的羊圈,无聊的很,点燃一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突然很想喝水,这几天都没怎么喝水,到处找昨天阿图木拿出来的水袋都没找到,应该是他们放羊带出去了吧!
回头看到于鲁木在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来串起那些切好的条条肉,又架起一排架子挂在上面晒肉干,我赶紧过去,指着她用羊皮切下来做的绳子,又指了指我,然后比划了一下我要的鞋带的长度,再指了指我。这回她好像明白了我要什么,给我切了一条,我朝她竖起两根手指,她点了点头又给我切了一条,我正打算要拿的时候,她却拿起旁边一块暗棕色的老皮革垫在大腿上,然后把那两个根羊皮条用手来回的搓成了一根绳子,我原以为她会错意,她紧接着有耐心的切出两根跟刚才一样细一样长的羊皮条,再搓成一根绳子,一并的递给了我。
我接过绳子,禁不住嘴角上扬的当着她的面系好了鞋带,她看着我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她一边切绳子出来,我就在旁边帮她把肉条串起来,等串的有这么多了,再拿去架子上挂起来晒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