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包前,阿图鲁应该是重新睡着了,于鲁木站在门帘前一直向着我们的方向眺望,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看到我们回来了,见我一瘸一拐的,快步上来一手扶着我一手撑起门帘摸着黑走进了蒙古包里,她用手拉着我的胳膊示意我躺下,我本能的想拒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推半就的躺在了铺好的床上,她贴心的给我盖上了被子,蒙古包里什么光线都没有,漆黑一片,只听到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然后门帘再次打开,借着散进来的那微弱月光,我看到于鲁木就躺在我旁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吓得立马把脸别到另一边,不敢看她,门帘又一次合上,又一阵远一点的淅淅索索声音传来,阿图木应该是睡到了床铺的另一边。
蒙古包里漆黑一片,我闻着强烈的膻味和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久久不能入睡,羊皮被子盖在身上很是暖和,但毛绒绒的总感觉刺挠。于鲁木轻柔的鼻息和阿图木如雷的鼾声交相呼应,外面时不时传来几声羊叫。我直挺挺的躺着,不敢动弹深怕吵到他们,大腿根那强烈的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缓和了下来,突然一只手从被子里钻了进来,我吓得肌肉紧绷,更是不敢动弹,那只手拂过我的胸前,搂住了我的腰,同时两团让我胡思乱想的东西,也紧贴着我的左臂。我不知道她睡没睡,但我的脑子却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我,制止住自己。有些东西真的发生了的话,就不可挽回了,接着我又回忆起刚才对付狼王时,阿图木那孔武有力的矫健,顿觉脊背发凉。我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可能于鲁木只是习惯性的喜欢抱着东西睡觉,这些都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可尽管条件有限,那就算睡在一张床,不也是应该她尽可能离得远一点,让阿图木隔在我们中间吗,而且刚才她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是什么鬼?
我越想越觉得麻爪,她的手抱的很紧,那团绵软也贴的更紧了,这时阿图木又一道特别洪亮的鼾雷在我耳边炸响,吓得我一激灵的抖了一下,那只抱着我的手却不退反进抱得更紧了。
⊙﹏⊙
我好慌,我该怎么办?
我选择继续装傻,坚持一动不动,熬到天亮,明天我晚上睡就外面草地。不应该更直接一点,明天我就离开这里,离开互不伤害,留在这搞不好就会出大事儿。我和阿图木刚经历了一番血战群狼,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朋友妻不可欺,做人还是要有底线的。
呼,那只手突然松开了我的腰,我顿时如同气球泄了气一般,浑身瘫软的放松起来,好在是虚惊一场。看来是我想多了,她可能且平时就很喜欢抱着阿图木睡吧,加上今晚上遇到了狼,应该是做噩梦了的应激反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刚才跟狼王的打斗后本身就没多体力了,加上现在这样一紧一松的精神刺激下,我的困意很快就上来了,也开始适应了蒙古包内这难闻的味道。
都迷迷糊糊快睡着了,那只手又伸过来了,这回她更为大胆,直奔那最不能摸的地方去,我顿时睡着全无,又不敢发出声音,我左手手臂也被她另一只手用力的搂在她的胸前,只得右手迅速出击,挡住她的左手,谁知她这是七探盘蛇手。我这一记推手落空,急转直下迅速回防,护住致命要害,但终究技不如人棋差一着慢下半拍彻底失守。
(°o°)~
~(⊙o⊙)~
命运的脖颈已经被她锁住,致命的弱点只能任由她拿捏。
(*n^n*)
我的手落在了她的手上,用力的推开她的手,却没想到她的手劲会那么大。
完蛋了,完蛋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要是进行下一步怎么办?
我的身体一动都不敢动,想翻身躲避,却被她侧扑上来的半边肩膀压的死死的。明明是她在做坏事,为什么搞得好像是我在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