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她,默许了墨画的出卖,更是谅解了墨画为女儿而回头的心。
却不曾想到,原来她才是在墨画心里最为重要的那个人。
薛儒堂伸手拍了拍孟繁落的肩膀,“晋郡王让我给你带个话,那日你的婢女决定代替你妹妹躺在皇宫里的时候,便是让晋郡王告知于你,此生不复,荣辱与共。”
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
孟繁落终是忍不住嗷得一声哭喊了出来。
疼痛如同一根蔓延的图腾,从心里一路延伸到了五脏六腑。
渐渐地,心里的仇恨被痛苦
所替代,仿佛一把大火灼烧着孟繁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繁落在停止了哭泣。
苍白的面色沉静如水,血红的双眸让人心惊。
既然墨画的死已成定局,那么她就要让杀了墨画的人血债血偿!
百里晨曦!
也终于是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的算一算了。
“启禀尊硕王妃,尊硕王府来了人,说是齐王殿下登门造访,如今正是在正厅等着尊硕王妃回去。”门外,忽然响起了晋郡王府下人的禀报声。
齐王,不就是曾经的二皇子?
孟繁落转头看向门口半晌,才缓缓地站起了身。
临行之前,她看向薛儒堂道,“师父可是也要去我那里坐坐?”
薛儒堂听着这个声音,就知道孟繁落已经从悲伤之中走出来了,“你既无事,我也该回去了。”
孟繁落点了点头,朝着门口走去。
只是就在她即将迈步出门口的时候,就是听闻薛儒堂的声音再次响起于身后,“我知道你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我再是多说也无意,但无论何时都要记得顾全大局才是,在其位谋其事,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师父的叮嘱,弟子谨记。”孟繁落慎重地开了口,才是走出了屋子。
正是去给孟惜文熬安神药的楚玉肴,才刚端着汤药走出小厨房,就是看见自己的师父正红着一双眼睛走了过来。
看着师父那发白的面庞,楚玉肴就是担心地道,“师父为何不小住几日?”
孟繁落摇了摇头,“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杀人偿命,打铁趁热,这是她一向的办事原则。
“那孟家五姑娘……”
“惜文暂时还会住在这里,今日的事情也无需跟她说,让她安心在这里住下。”孟繁落仔细地交代着,虽然现在孟惜文的记忆很关键,但是她也不
想为此而去刺激孟惜文。
墨画已经……
她不能再让身边的任何人出事。
楚玉肴目送着师父才刚离开,就见自己的父亲又是凑了过来。
看着孟繁落那杀气冲天的背影,楚清小声询问着,“她这是要去哪里?”
楚玉肴如实道,“刚刚听府里的人来传话,说是齐王去了尊硕王府,师父这会子怕是要回府去见齐王吧。”
楚清,“……”
啥也不说了,给齐王点蜡。
此刻正坐在尊硕王府府邸里的容成朗,哪里知道楚清连给他烧纸的心思都有了。
其实容成朗也不想来尊硕王府,但是墨画说走就走了,如今根本找不到人的他自然是第一个就来到了尊硕王府。
容成朗很清楚墨画对邵阳的关心,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离开的,思来想去,容成朗就是觉得此事一定是跟孟繁落有关系,所以便是巴巴地过来兴师问罪了。
只是如今都过去半个时辰了,也是不见孟繁落的到来,满心怒火的容成朗看着雁菡就是怒问着,“尊硕王妃怎么还没来?可是没把本王放在眼里?”
雁菡平静地回应着,“已经派人去请王妃了,还请齐王稍安勿躁。”
容成朗本就是疑心是孟繁落教唆墨画无故离去,如今迟迟不见孟繁落的身影,容成朗更是肯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好哇,尊硕王妃不但是拐走了他心爱的女人!
现在就是连尊硕王府的一个奴婢都是敢对他如此的不尊不敬!
“大胆的奴才,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本王让你去叫尊硕王妃,你却是再三的阻拦着,你可是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容成朗是真的心急了,直接将手中还冒着热气的茶盏朝着雁菡砸了去。
雁菡断没想到齐王说动手就动手,一下子愣在原地完全忘记了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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