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就好,那就劳烦少谷主照料了。”
容黎言等人高悬的心骤然落下,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如此,本宫就不耽搁少谷主治病了,抓捕刺客一事,还须回宫禀明父皇。”
先前的刺杀时日久远,又发生在江南,查不到也就罢了。
可这次是在汴京城,在天子脚下,短短时日,九皇叔两次遇刺,朝廷再拿不出个说法来,恐怕难以平息民怨。
“太子慢走。”
曲蓁颔首一礼,目送他们离开,才转身回了寝殿内,就见三人围坐在桌边商议着什么。
她没再打扰,悄悄退了出来,正好去书斋找找那蝠画儿,却被告知已经送去给了晏峥。
因容瑾笙刚遇‘刺杀’,宸王府正在风口浪尖上,受万众瞩目,这时候她也不好去刑部提人问审,只好再耽搁几日。
许是他离开前做了部署,大理寺井井有条的忙碌着,倒是南衙和刑部前后有人来询问情况,皆被一一打发。
阮舒白清楚此案由曲蓁主审,没过多询问宸王府的内务,而是直接求见于她。
“该说的话想必他们已经传达了,不知阮大人还有什么事想说?”
曲蓁手指摩挲着椅子的边缘,不冷不热的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不知姑娘打算何时提审蔡卓?本官好让刑部提前准备。”
阮舒白低垂着眼眸没看她,温和的笑了笑。
“大人也知道王爷如今的状况,我须得先稳住他的病情再说其他,提审的事儿怕是要再过三两日。”
她答了句,忽见阮舒白有些心不在焉,状似无意的问道:"大人在想案子吗?"
“没有,是在想家中的一些琐事。”
阮舒白正想着,抬眸看了她一眼,轻笑着道:“过两日是我家中女儿的生辰宴,你们两人年纪相仿,或许能合得来,我本想邀你去府中作客,没想到王爷突遭横祸,可惜了。
”
他是真的挺欣赏这女子!
“是挺可惜。”
曲蓁附和了句,要不是时机不对,她还真想去见见阮家的人,毕竟,爹爹的死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阮小姐有您这样的父亲念着疼着,也是福分,就是不知阮大人是否对每个孩子都如此上心?"
哪儿能真的无怨无恨!
她娘亲为何会被送去人阮家老宅,爹爹为何遭人暗害,阮家给予她的痛苦,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得清的!
这份债,她会慢慢讨!
阮舒白听着这话,不知为何,心底突然攀起一丝阴气,凉飕飕的直叫他头皮发麻。
但仔细看她,眉目冷淡,又好像没有其他异样。
他轻扯了下嘴角,“少谷主这话问的,既是我的孩子,定当一视同仁才是。”
"一视同仁么?"
曲蓁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些字眼,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但愿阮大人所言所行能如你说的这般公允吧。”
她起身,没给阮舒白说话的机会,“府中还有事,我就不耽误阮大人为女儿庆生了,大人慢走!”
有些事情,阮舒白自己去查,比她送上门去要好得多,就算是要入阮家,她也要阮家的人求着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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