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苍早年摸爬滚打是见识过不少,这些陆花溪都是从书里看的,实际并未讲过。
陆谦听后,望向一旁大气不敢出的臣子们,道:“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这……”
无人敢应答。
陆谦又转头问孟箜铭:“你说呢?”
孟箜铭垂着头,半晌才低声道:“……草民愚钝,不觉她有错。”
陆谦这才勾唇,哈哈大笑了出来。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那压迫感如潮水一般褪去,“既然都说不出问题,那就是赞同了?你这个小姑娘,以后怕不是真要上殿试来面见朕啊?”
陆花溪顿时松了一口气,笑盈盈地站了起来。
陆谦脸一垮,“但你小小年纪竟然
随意提议,真是大胆,你可知政策是要经历多少道程序才可颁布吗?”
“臣女知罪。”
陆谦认为她的风头太甚,有意挫挫她的锐气,如今满意地点点头,“不过你这提议倒是有采纳之处,回头朕会考虑一下。”
“谢陛下。”
陆谦问道:“那么这一场,想必没有异议吧?”
自然无人敢有。
下去的时候,孟箜铭有些恍惚,他站定,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道:“……为什么?”
陆花溪茫然回头:“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敢说,我却不敢?”孟箜铭攥紧拳头,似乎陷入了无尽的懊悔。
坦白说,他们俩像是反了,应当是身份贵重的她回答圆滑,让人挑不出错,而身份低微的他为民考虑,出谋划策。
大概是格局小了?
陆花溪想了想,“你问问自己呢?”
孟箜铭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脸色通红,“你们懂什么民生,国子监的人懂什么?你们……”
“你那么懂,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呀,是不想吗?”陆花溪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输给自己眼中的纨绔一定很羞耻吧,那我友情提示一下哦,若是最后一场打不了平局,你们太学……就要输给我们国子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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