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按照山脉最契合的方式去拼接,那一条黑线就会产生落差感,甚至九张图实际看起来也一上一下,蛮不和谐。
是我们的思维有些僵化了,实际上,要是把这片山脉看成是立体的,是一片围绕成一个盆地的山脉,那么一切的问题,也就不成问题了。
这一夜以来,我的脑海里一直都在不断的重组这些山脉的模样,山脉高低落差,错落有致,那图画当中一上一下的高低落差,如果变换成环形,甚至有些地方还成了葫芦状的山谷,整张图看起来,就愈发的和谐。
我没有机会将这些发现告之其他人,只是在路上跟霍晓玲讨论一下。
不过可惜的是,霍晓玲当初恰恰是唯一一个没有见到九龙珠图画的人,我自己在脑海里重组图画容易,但是要通过语言让霍晓玲对一片山脉有十分详细的感官,那几乎是做不到的。
而且,今天阿古拉的事情也吸引了我的一些精力。
他刚刚解释的听起来是完全没错的,但是如果当真像他说的那样简单,朝哪个方向走几天,换个方向再继续走,那么他又为什么要一路上都在翻看一张纸?
那是地图吗?沙漠的地图?那就是个笑话,那张纸上究竟记载了什么?
人要休息,骆驼同样也要休息,用阿古拉的话说,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晚上一点之前,理论上都是安全的。到了凌晨两点钟,我们再重新启程。
霍展廷委托阿古拉给我们准备的帐~篷都非常容易搭建,是那种两个人拉扯着固定住几个角,再用铁棍从中间支撑,就能成型的那种。
我们将帐~篷支撑在驼队的中间,让几个女人进去休息。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郭瞎婆要住,没有人敢跟她一起。霍晓玲她们是一定要跟颜小蛮分开的。
考虑到节省体力,我们支起来的帐~篷就只有三个,全都让给了女性,我们自己拿着睡袋,靠在骆驼身上也就勉强能过。
阿古拉与我们一样,同样没有选择帐~篷,他用的是厚厚的皮毛摊子:“你们几个晚上都小心一点,不定什么时候,沙漠里就会冒出来一只沙蝎一类的爬虫,剧毒。”
“这又不是小心能躲得过去的。”严建设小声嘀咕了一句,就跑到我旁边去了。
我们两个没有在一起,而是不约而同的从两个方向围住了霍晓玲她们三个人的帐~篷。
这一夜过的很快,我感觉自己才刚睡没多久,就被身边的什么东西给弄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睑子上已经满是沙子,脑袋上也蒙了一层。
我头顶着夜空,没看到什么人,不过耳边却传来了严建设的声音:“长生,是我,别说话。”
严建设的声音很轻,也很小心。
我立马警觉了起来,轻轻转过头,发现严建设整个人趴在沙子里,脑袋对着我,同时对我指了指我右边的位置。
我扭头一看,右边是一拍骆驼在安静的睡着觉,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对!”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了,阿古拉呢?!他应该是睡在那里的!
“他人呢?”我小声询问严建设。
严建设对我摇头:“我醒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原来不是说一点就启程吗?现在是十二点半,而且不但他不在了,那边那两个人也不见了。”
严建设指了指左边的方向,那里应该是秦滕彦和玛先生的地方才是。
我扫了一眼骆驼,还好骆驼全都在,补给也全都在。
没有骆驼和补给,任何人都不可能到得了‘瑶池’,我心底里那种最坏的结果,似乎不太可能发生。
但是趁着我们熟睡的时候,阿古拉、秦滕彦和玛先生一齐失踪,这件事值得商榷。
可怕的是,严建设这么的机警,他们三个人离开的时候,严建设竟然都没有察觉。
我们无法确认颜小蛮的帐~篷里是不是还有人,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没有冒然行动,悄悄的看四周的脚印,奈何晚上风沙不小,只是依稀能看到一些杂乱的脚印在阿古拉睡觉的地方,慢慢朝沙丘顶端的方向延伸。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