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还好,陈涵是块做事的料,在他的安排下,每一件事都完美的得到了解决。”金圣显盯着前面的车,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
我知道,这个‘完美解决’,其实就等于是避开了风水,里面的那些死人,都会当成是来不及逃走被烧死的典范。
虽然这件事说起来匪夷所思,独门独院的人家,怎么可能全都被活活烧死,毕竟案发的时候才只是刚入夜。
但是把这件案子里另外一个死者郑宇拿出来说事,案情就能被大众所接受,陈涵会安排好一切。
“长生,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办什么私事,竟然要那两位陪着你一起出马?”金圣显到底还是问到了正题上。
“实不相瞒。我前段时间,一不小心误中了祁天师的天罡北斗局,这个局祁天师自己也不能解,我虽然得到了一些好东西,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找一个厚土之地来解局才最安全,所以就来了这里。”
“你在那老小子的天罡北斗局里中招了?”金圣显惊讶的看着我,“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有这么强的定力!那天罡北斗局可几乎是一个必死之局,就算是当年我们抓了一个人,想要从他嘴里问出点儿东西,但是因为天罡风水局的缘故,那个人不出五天就死了,祁老头这个当年自己也是垂手顿足却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死掉。这些他都没告诉你吗?还是说现在他已经找到了破局的办法?”
“没有,只是我自己手里头有些能用得上的东西而已。”我对这段往事来了兴趣,“金老,这么说,祁天师和葛爷头,当年也跟你一样,是上面的人?”
金圣显笑了:“他们?不是。那祁老头还好说,你觉得葛老头这个人可能会让人拘着束着吗?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相互合作而已。早些年因为这些事,葛老头还跟上面派下来的人闹翻了,你也知道,那个时候,上面下来做思想工作的有些人,都是有些痴狂的,动不动就会什么大义来说事,这件事后来闹的很不愉快,葛老头他们就再也没有跟我合作过。”
“原来是这样。”我暗道还好葛爷头不是跟金圣显有什么恩怨,这种事说说也就过去了,只要不是心眼特别小的人,都没什么。
金圣显的房子并不远,严建设没办法调头,一直都是倒着车走,我们前进的方向虽然没有车前灯照,不过我大老远就能看到漆黑是夜空下,前面有块地方显得有些朦胧,那里有着非常厉害的风水局在保护。
走近了以后,我才能依稀分辨出,前面这块地方,竟然有不下于五个风水局!
其中,七爷房子里的天门局,还有祁天师的天罡北斗局,也赫然在列!
“这房子……简直就是铁通啊!”我远远观望,甚至自己都不敢踏进去,进去以后,一个不小心,那就是必死的局面。
“在这里你就能看出来了?”金圣显狐疑的看着我,“你的这双眼睛究竟是什么?我活了大半辈子,可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眼力!”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东西时灵时不灵的。”我打了个马虎眼就想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只是这地方这么危险,平日里难道就不怕有人误打误撞的来到这里中招吗?”
“这倒是不会,附近的村民都知道这里是政府的地方,虽然荒废了,但是门上都贴着封条,一般不会有人来。就算有什么人当真进来了,那也是他们这些不顾封条就强行闯入的人倒霉,不听话的人,就应该承担不听话的后果。”
这话说的难听,可却也在理。
“金老,要不今晚您就先带着晓玲进去住,对了,这里面没有其他什么人在吧?”
金圣显脸上浮现出沧桑的苦笑:“没了,几年前这里的人就撤了。”
长兴算不上一个特别重要的城市,发展也不是很好,与国内的其他几座城市相比,更没有太深的历史渊源。按理说,这里不可能有这么多有组织有纪律的风水师常驻。
或许在几年前,长兴曾经发生过一些大事。
我这么想着,前面严建设的车也调头停了下来。
祁天师打开车门对我招手:“长生,你过来,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在那房子里,从这里,还要往西走一百多米。”
“好!”我连忙与金圣显告别,走到车前又与霍晓玲说了几句。
拿出手电筒和装着息壤的水瓶,往前走的时候,借着手电筒的灯光,我才依稀注意到远处有一栋二层小洋楼,每一层并排大概有六间房子,小洋楼的左右两边,还有两栋高矮不一的一层小房子。
“果然不愧是那些人住的屋子,建造的时候,竟然就已经计划好了风水布局,在这宅子里常住,虽然有点儿危险,但是只要不触碰风水局,也是能让子孙茵福的。”
“哼,一些后进之辈耍的小手段罢了,不值一提。”葛爷头提着他的包袱,快步走在前面,“当年要不是祁老头拦着,我早就把这屋子给拆了。”
“好了好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放不下,这件事毕竟已经过去了,上面的人也一直没有找你的麻烦,包括这些年你在东北掘尸挖坟,这些事其实上面都是清楚的,不也没有管你吗?”
“哼!你以为我会因此而感激他们?”葛爷头黑溜溜的眼睛回头又看了那房子一眼。
我连忙道:“葛爷头,您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这所房子吧,我可是还要在这里藏人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