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
霍晓玲的反应速度快的吓人,同时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有些不明所以:“没有什么?”
“没你的事,到前面去!”霍晓玲蛮横的指了指前面。
我临走前,看到聂老先生在捂嘴偷笑:“反应这么大,那就是有咯?”
“哎呀老师,真的没有!”
“你们是久别重逢?”聂老先生不去管霍晓玲的话,自顾自的又问了一句。
霍晓玲想了一下:“也……也算是吧,第一次见面以后就很久没见。”
“这种银灯,古时也是很少见的款式,加上刚才提到的原因,他本身的价值并不是太高,不过考虑到你们两个人现在的情况,这银灯的价值,只怕重达千金啊!”
霍晓玲不明所以:“老师您究竟是什么意思?”
聂老先生捂嘴偷笑道:“你可知道晏几道有一首词,说的就是你们这种情况,不过……”
“不过什么?老师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啊!”
聂老先生越是不说,霍晓玲就越着急。
“我只记得原文,具体要怎么解释,就得看你自己的领悟能力了。”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
从黑市回来以后,我发现霍晓玲非但已经不再想着怎么折腾我了,对我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我们刚开始认识时候的样子。
只是这小姑娘现在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闲来无事的时候,总是喜欢独自一人抱着那个银色灯台坐在沙发上发呆,家里的大彩电开着,估计她也完全不知道里面究竟演了什么。
其实我很多次都想告诉她,那个烛台本身的价值真的没有多少,哪怕它当真是汉代的东西,但是毕竟没有人真的认识。
整个灯台上,唯一有价值的,就是灯台顶端那个用来放灯油的油碗之中。
里面已经被熏黑了,不过仔细看的话,依然能发现这油碗其实只是最外围裹了一层圆形的银圈而已。
那油碗其实是玉碗,而且是最极品的羊脂玉!比霍晓玲花了一千八买到的那块玉佩腰坠,品相好了好几个档次!
但是,霍晓玲是真的没有发现吗?还是说她只是不舍得拆开这盏银灯?
中间有好几次我实在是看不下去,想要开口提醒她,但是每一次我开口刚刚提到银灯,她马上就打断了我,说什么她都明白,让我不要再说了。
真的懂吗?那为什么她的目光,几乎没有往玉碗那里看过?
严建设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锻炼身体,日子过的倒也充实,用他的话说,现在的生活挺好,家里也和谐。
唯独我,对洛书的研究依然没有更大的进展。
龟甲赤文,史书上说只有天命之人才能看懂,我一点我是不信的,毕竟我已经看懂了一部分,哪怕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但我依然是看懂了。
难道真的像严建设说的那样我就是天命之人?但如果是这样,我又怎么会看不懂后面的东西?
我想起了老爷子,如果是他在,或许一定有办法弄清楚洛书上面的玄机。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个多星期,有一天中午刚过十二点,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这个电话,平日里只有霍展廷会打,胡锐偶尔也打过几次,每一回都是严建设去接。
“喂?……你找谁?……小陈?晓玲?”
严建设对着电话说了几乎,紧接着把话筒指着刚刚好吃完饭都在楼下的我们:“找你们的,你们谁来接?”
有人找霍晓玲我并不意外,但是找我?我在长兴认识的人,其实并没有多少。
“喂?聂老师啊?……啊?什么?让他过去?……哦好的,就今天下午吗?……”
霍晓玲的话,让我隐约猜到了什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