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二哥年石头不由分说的对自己大打出手,年大头却只顾着防守,然后就是底气不足的质问他为何打自己,却丝毫没有想过要反击!
至于院子里围观的人,则似乎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全都后退到了一边,把空间留给了兄弟俩自由发挥。
年石头打累了,喘着粗气,伸手揪住了年大头的耳朵,直接把他的头摁到了地上,指着地上躺着的人说道:“你个没用的狗东西,你看看你打的是谁!”
年大头头脸都疼的厉害,现在又被揪着耳朵,疼的呲牙咧嘴的样子,十分的狼狈。
他顺着年石头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年石头的儿子,他的大侄子年军安正抱着腿疼的躺在地上打滚儿……
年大头顿时傻眼儿了。
一抬头,就看到白木易嘲讽地对着他冷笑。
年大头像是见鬼了一般:“你……你怎么没事?”
白木易挑眉,还没说话,旁边的年修文就气急败坏地说道:“年大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木易哥不过是过来要回自己家的东西,你不给也就罢了,竟还想着对他下狠手,现在自作自受,打伤了自己侄子,就算是你的报应了!”
围观的人群,也有许多人看到年大头对着白木易下死手时的样子,他们也没想到,平时闷不吭声的年大头,居然会有那么狠唳的一面,刚刚他那副表情,就像是一个恶魔一样,令人想起来就胆战心惊。
“年大头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吧?怎么看上去那么吓人啊?”
“谁知道呢,看他刚刚那样子,以为打到了穗穗女婿,笑得那个熊样儿,真让人心生恐怖……”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啊,现在都要求讲究科学了,大家不要迷信了,没听说过一句话么,‘老实头,心里猴’,年大头这样的,一看就是心里猴的,以前的时候,没少欺负年满仓,现在看到穗穗女婿来了之后,年满仓家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心里嫉妒,想要一棍子毁了穗穗女婿……”
“这样的人啊,真是得小心着了,以后大家跟他打交道的时候,还是留个心眼吧,别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他,暗地里给你使阴招!”
……
这些议论声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是以年大头也能够听得到。
一边是侄子痛苦的呻吟声,一边是村里人对他鄙夷的议论声,年大头只感觉头痛欲裂,心里乱如麻团。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挽回现在的局面?
正想着,屁股上被狠狠地踢了一脚,年石头愤恨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还愣着干啥,快点拉车把军安拉到村医室给看看,要是不行,还得去县城医院,我告诉你,军安所有的治伤的费用,还有耽误的工分,你全都要赔出来,还有,他要是有个什么后遗症,我跟你没完!”
年大头闻言,慌里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把架子车的车轮搬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去放屋檐下的架子车。
白木易眉头一皱,刚要张口,就被年满仓给阻止了。
年满仓冲白木易摇了摇头,然后按着他的手道:“现在当务之急,是给年军安治伤,如果我们执意跟他纠缠架子车的事,到时候反倒是我们落了下风。”
白木易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虽然年大头那一棍是冲着他来的,但被他及时躲开了,且,现在受害的反而是年大头的侄子,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揪着架子车的问题,不让他们把年军安送去看医,那么原本针对年大头的那些言论,瞬间就会扭转枪口,反过来对着他!
所以冲着年满仓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