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去往县衙的路上,贺洛初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若是那官兵所说的话是真的,那就说明,正阳县的县令多半是被人软禁看管起来了,若是如此,那这事情可就不是简单的开闸放水了,而是的的确确有人在背后,陷害贺洛初。
官兵带着人走到县衙,县衙的大门紧闭,显然不是正常的样子。
“去敲门!”封薇兰轻轻的推了一下官兵。
官兵可以上前叩响门环。
不多时,便有人小心翼翼的开了一道缝隙,从中弹出来半个脑袋:“什么事!”
“我找大人……”
“大人的病还未好,不见客,有什么是去找主簿!”那人说完,便要关门。
京墨一个健步上前,直接用手里的剑柄抵住了大门:“开门!”
虽说,平日里大家总是调侃京墨偷懒耍滑头,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身上的气度还是很不错的,足以震慑住这些人。
那门房被吓得不轻,手一松,门便被打开了。
封薇兰走上前,抬脚轻轻一踹,门房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你们,你们到底是谁啊!”
“巡抚查案,让你们县令出来!”贺洛阳走上前去。
那门房在听到巡抚两字的时候,脸色铁青,连滚带爬的就要往里跑,贺洛阳的贴身侍卫荷叶一脚踩住他的后背,直接将人摁在了地上。
“听到巡抚就吓成这样,不知道做了多少的亏心事了!”贺洛阳说完,抬步走进县衙。
太平县的县衙,因为收容了不少的流民,所以显得有些拥挤,而这正阳县的县衙,却萧条的有些诡异了。
“这里头的人呢?”封薇兰看着空旷的县衙,忍不住挑眉,“怎么连官兵都没有?”
贺洛初沉着脸往里走,没一会儿,砚尘便揪着一个人的衣领直接从天上飞了下来。
封薇兰被吓了一跳,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然后探过脑袋去看那被砚尘丢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男人身材袖长,一副书生模样,被砚尘丢在地上以后,满脸慌乱的伸出手指着面前的人:“我乃正阳县的主簿,你们究竟是何人?”
贺洛阳一手拍掉那主簿的手,随后将自己的令牌砸到他脸上:“我是陛下亲封的巡抚,这正阳县的县令去了何处,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县,轮得到你一个主簿来说话了!”
主簿被那令牌砸的一个慌神,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捡起那令牌仔细看了看,随后猛地跪好,然后“砰砰砰”的对着贺洛阳几人连着磕了好几个头:“大人,求你快救救我家县令大人!”
贺洛初的脸色骤变:“县令现在何处?”
“我家大人如今正被锁在后院,还请诸位大人速速营救!”主簿一边说,一边磕头。
贺洛初看了一眼砚尘,随后砚尘便一把揪住主簿的衣袖,“咻”的一声向着后院飞过去。
封薇兰看着飞来飞去的砚尘,突然有些嫌弃的看向身边的京墨:“你就不能向他学学?”
京墨撇嘴,一时无言以对。
等到贺洛初他们赶到后院的时候,砚尘已经将最后一个守在暗处的人揪了出来,直直的砸在了主簿的面前。
那主簿不过一个读书人,哪里见过这等暴力的场面,呆愣的站在一旁,怔怔的看着砚尘打架,压根不敢出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