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9c很快,那些躲在暗处看守的人,都被砚尘控制起来。
京墨迅速上前,将被关押在后院卧室人统统带了出来,一群老弱妇孺被拉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惊慌,纷纷躲在了一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女人身后。
那个女人穿着简单的常服,她就那么站在那里,将老妇人和孩子都挡在自己的身后,贺洛初分明看到了她眼底的恐惧,可她却依旧像个老母鸡一样,孤傲的护在他们身前。
贺洛初打量着她的时候,妇人也在看着他,许久以后,妇人厉声呵斥:“尔等这些小人,我乃是朝廷命妇,怎容你们这般恐吓幽禁!”
“你是正阳县令徐离梦的夫人?”贺洛初抬眼看向徐离梦,目光清冷肃杀。
贺洛初眼中的戾气太重,强撑的徐离梦在对上他眼睛的那个瞬间,身上的那股子气势就彻底的消散,他本能的护住身后的老幼,随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连声音里都带了几分哽咽:“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面前的这位,是我朝的太子殿下!”封薇兰缓缓走上前,拿出令牌给妇人看。
那妇人盯着面前的令牌看了半晌,先是一愣,随后满脸错愕的看着面前的贺洛初:“太子殿下?”
贺洛阳看着面前的老弱妇孺微微蹙眉:“你可是正阳县县令徐离梦的夫人?”
那妇人看着面前气度非凡的几人,犹豫片刻,随后猛地跪了下来:“殿下,臣妇的夫君,正是徐离梦!”
贺洛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众人,尤其是被徐夫人护在身后的孩子,他对着孩子招了招手:“你过来!”
那女童大约是受过惊吓,紧紧的抱着徐夫人的手,不敢动弹。
贺洛初也不着急,蹲下身耐着性子看向她:“你告诉哥哥,你爹哪里去了?”
女童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贺洛初,大约是他长得太好,很有迷惑性,以至于一直非常警惕的女童,缓缓放下戒备,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我爹被人抓走了!”
女童的话音刚落,徐夫人便落了泪,她慌忙伸手将孩子抱回到怀里,随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回太子殿下,大约在十日之前,臣妇家中突然冲进来一群人,随后我们便被关进了这个院子,每日里都有人给我们送饭,那人什么都不同我们说,只告诉我们,若是想要让我夫君活命,就乖乖听话,不要妄想逃出去!”
“青天白日之下,登堂入室绑架命妇,还将你们困在自己的院子里,你这话说出去,哪里会有人信?”贺洛阳挑眉,“你这厮别是自导自演做戏给我们看才是!”
“臣妇不敢,臣妇也不知道为何,那些人冲进来的时候,府衙的官兵都不知所踪,任凭我们喊叫也不曾有人来救我们,这十日里来,我唯一见过的人,便只有张主簿!”徐夫人说着,便抬头看向不远处也被控制起来的张主簿,“张主簿告诉我们,若是我们不听话,那些人便会杀了我夫君,我们求救无门,只能伏低做小,只为求我夫君性命无忧!”
几人听完徐夫人的话,纷纷回过头去看向一旁的张主簿。
张主簿慌乱的跪下:“太子殿下,草民也只是听从林大人的命令,我家中妻儿都被绑走,我若不听他们的话,那我的妻儿也会丢了性命啊!”
封薇兰的脸色骤然一变:“林大人?哪个林大人!”
“武兴侯府的世子,林清平!”张主簿的身子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