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谦,待会下课,尔留之!”
接着连阿图木穆勒都开始来问我,我感觉现在脑袋更大了,但又无奈,只得接话作答。然后我便装作生气的样子,让他们不敢问我,只得相互探讨相互学习。
我看了一下太阳,今天已经讲了有这么多了,趁着太阳还没下山,早点下课休息算了。
等下再好好了解一下这个文谦,让他以后别那么多问题。我是统领,不是老夫子,我这也不是幼童私塾。
好吧,小鱼确实也会在我这里上课,有时还会带庄里那些,暂时买不起四合院的佃户,他们的那些孩子过来我这偷学。
我也不会赶走他们,也会让穆勒把今天要讲的,那几句孙子兵法内容,用木炭块儿写在木板上。而且我还为了这块板子,特意做了一个木架子,来架起板子,让大家都看得到。而且我每教一块木板,就会把木板收集起来,第二天再花10钱,去找庄子里的木匠买一块板子,然后拿新板子下午再拿来用于写下,下午这节课要讲的课程主题文段。
有时曹洪也会过来听我讲课,曹洪的学术还是挺不错的,有时候他也会过来帮忙给这110勇士上课,兵法也会讲,政治和春秋典故也会讲。
至于夏侯兄弟,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两个屌毛了,学术又不行不能帮忙讲课,而且两个人上课还老是抬杠,影响别人学习。夏侯惇的话,只要夏侯渊不在就会好很多,也不说话,也不怎么参与讨论,就是变成闷葫芦,乖乖坐着听讲。夏侯渊的话,一个人过来很能和兄弟们打成一片,气氛比较活跃,但是与夏侯惇碰到一起了,那我的田间露天课堂就要翻天了,所以我严令禁止他们两个叼毛,同时出现在我下午的课堂上。
但是上午训练的话,我真是巴不得,这曹老板的三大猛将过来,因为他们三个都是弓马娴熟,长枪大刀也都舞的很牛逼,而且我还发现达达虽然个子小,但她的弯刀刀法确实很精妙,难怪当年阿图木叫我找达达学刀法。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用我平时最喜欢的大白话说道:“好了,今天小葵花课堂要下课了,大家回去各自相互交流学习!下课!”
我现在对那十个勇士,都还不知道他们具体叫啥,毕竟人太多了,如果不是草原勇士现在叫曹一曹二二曹三三曹一百了,我连这100号人都记不住。大家平日里穿的,也都是我上次买的那三套胡服,不仔细看脸,也确实分不出来。
这个叫文谦的,还是因为他年龄与别人相比,颇大一些,才被我记住了。我们的草原勇士,基本都是17岁18岁左右,就跟着我离开草原来到陈留,今年这才20不到,有些连胡子都还没长出来。后来的那十个,原本是黄巾流寇被我收服,加入进来的,也都是挑的身材比较高大的。唯独这个叫文谦的家伙年龄大一点,三十岁左右,而且个子小,长的一般。但是当初看着收留的黄巾流寇时,就他那眼神是真的很坚定的那种,一点也不惧怕死亡,我感觉这个人是那种很有胆气的人,所以格外收留了进来,没给他送到管城。
这个文谦平时上午实战训练也很刻苦,木刀对木刀的对抗训练,木刀都被他砍断了四把了,后来干脆让他捡一根细点的柴火当兵器,因为阿图木实在是,不想再用刀给他削木刀了。
就是这个叼毛,下午上课他实在是太好学了,总是问不完的问题,真的有时候很烦他,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记住他了。
很快大家都散去了,穆勒也帮我把木板架子拿回去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已经乌云密布,但始终没下雨,所以能来到这片长满野草的荒田上课。
那个叫文谦的叼毛也确实留在了这田野上,不敢跟着回去。
我走过去扶着他的肩膀,对他说道:
“文谦啊!”
“多学多思,才能学以致用已!”
“但要少问于我,而要多与同学之间交流。”
“正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天下岂有,一模一样之战呼?”
“吾所谓之答,汝彼时,未能用也!”
“文谦,知否?”
这个叫文谦的小黑子,莫不说话的点了点头,看似在沉思,应该是听进去了。
于是我接着问道:“文谦呀!汝唤何名呼?”
这个叼毛竟然回答:“大鱼统领,汝唤文谦。”
现在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恨不得打这个叼毛了吧!前面都叫出他的字了,问他叫什么姓名,这个叼毛还没转过弯来,还跟着回一句汝唤文谦。
我有点脑壳疼的再问道:“我知尔字为文谦?我欲问尔,家住何处?是何地人?姓甚?名何?”
这个叼毛听到后,在那呆立半天才反应过来,回道:“禀大鱼统领,吾唤文谦,姓乐,名进,为望诸君乐毅之后,家在东郡卫国,为兖州东郡人。”
我一听,这叼毛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哦!还说自己是伐齐的乐毅后人,看来这个叼毛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呀!
等等,他刚才说他叫乐进?
我赶忙对他再问一次:“汝姓乐名进呼?”
乐进有些懵逼的回道:“回统领,小的正是姓乐名进字文谦。”
卧槽,乐进怎么跑到我麾下来了,我竟然一直没发现,卧槽,我自己此时只能在内心呼喊卧槽,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这个叼毛就是乐进?就是这个叼毛天天抬杠问问题,上次还敢和夏侯兄弟抬杠。
踏马的,这这乐进竟然在我这混吃混喝了大半年之久,还他妈跟我学兵法韬略学了一个半吊子。
这不误人子弟吗!造孽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