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却微笑着摆摆手,亲昵地拍了拍姚午的手背,说道:“姚相国此言差矣,这些宝物唯有您这样的尊贵之人方能配得上。再说,李某日后还需多多仰仗您的庇护,这点微薄之礼,又算得了什么呢?”
宴席之上,李文被安排与一众达官显贵同坐一桌,众人皆因能与大商人结识而感到荣幸。李文趁机向公子苏克低声询问:“公子,听说凉国有三位名将,封烈、陆生、公子克。在下只认得公子,不知今日另外,两位是否也在场呢?”
苏克闻言,李文将自己与封烈、陆生相提并论,显然提升了他的地位,心中暗自得意。他顺手一指对面一位威武将军,说道:“那位便是封烈将军了。至于陆生,他并未出席今日的宴席。”
李文故作恍然,点头称是,却又故意挑拨道:“哦,听闻陆生将军常在黄梁郡,难怪今日未见其身影。”
苏克一听,脸色微变,不满地反驳道:“谁说的?陆生明明就在盛阳城中,只是他自恃功高,目中无人罢了。这种小人得志的态度,实在令人不齿!”
李文闻言,心中暗自窃喜,看来陆生与姚午等人之间确实存在间隙,这对他的计划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苏克接着说道:“你看看封将军,他虽然身居相国高位,却主动提出辞呈,让贤于能。这才是真正的胸怀啊!再看看陆生,不过是个小小的士卒出身。”
苏克对陆生的不满是可以理解的。他在黄梁郡时曾多次败给通古斯人,而陆生却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将单于主力彻底歼灭。这样的战绩无疑让苏克感到颜面扫地,仿佛在向天下人宣告陆生的能力在他之上。作为凉国的公子,这样的比较自然让他感到难以接受。
李文顺着苏克的目光望去,看到了那位身材高大魁梧的封烈将军。他的浓眉下环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络腮胡须长达一尺多,看上去威严而又威严。虽然年近六十,但他的精神状态依然旺盛如昔。
封烈是凉国的名将,精通兵法,被誉为军魂。他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曾经担任过诸国联军的统帅。与年轻的陆生相比,封烈在军中的威望无疑更高一筹。
是夜,李文带着数名随从,潜至封烈的大将军府前。他上前对守门的士卒低声道:“劳烦通报大将军,砀地来客李文特来拜访。”
士卒点头应允,转身入内通报。片刻后,士卒返回,摇头道:“大将军有令,今夜不见客。”
李文并不气馁,微微一笑,再次请求:“烦请再入内禀告,就说封丘巨商、盛阳王城北珍宝坊的李文,有要事求见大将军。”
士卒面露难色,但见李文态度坚决,只得再次入内通报。然而,士卒再次出来时,脸色已有些不悦,冷声道:“大将军仍旧不见客,请李先生速速离去。”
李文见状,知道再强求也无济于事,只得轻叹一声,道:“罢了,烦请告知大将军,说刚才都是学生试探,青阳子门生李文求见”
士卒板着脸,不耐烦地对李文说:“先生,您就别为难我了。大将军已经明确不见客,难道您想让我因此挨军棍吗?请您赶紧离开吧。”
李文却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一块金子,塞到士卒手中,低声说:“请兄弟再进去通报一声。就说青阳子的门生李文求见。你若不帮这个忙,恐怕真的得挨军棍了。”
士卒掂了掂手中的金子,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再进去通报一次。这次,封烈大将军竟然亲自迎了出来,他捋着胡须,大笑道:“哈哈,原来是故人之徒啊!快快请进!”说着,便热情地将李文迎进了书房。
李文恭敬地行了一个晚辈礼,谦逊地说:“弟子李文,见过大将军。”
“请坐。”封烈示意李文坐下,目光瞥向他手中的木箱,关切地问道,“尊师近来可好?”
李文微笑着回应:“家师身体康健,一直念念不忘大将军您。”
封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之色,他抬头望向屋顶,仿佛在回忆着往昔的岁月。“自临河一别,已是二十年光景。时光荏苒,如今尊师也已年迈。”
李文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这位外表威严的将军竟如此念旧。他感慨道:“是啊,家师已近古稀之年。人一老就容易怀旧,他常常提起您,赞誉您为人中豪杰,将帅之典范。”
封烈听闻此言,脸上露出自豪的笑容。“能得到尊师的如此评价,我深感荣幸。不过……”他话锋一转,定定地看着李文,“尊师执掌乾国大权,阁下却为何选择了商贾之道?”
李文轻叹一声,道:“实不相瞒,在下才学有限,又于心不忍见杀戮之事。故而弃武从商,多年来也算小有成就。前几日,家师特地从天启传来口信,托我向大将军表达思念之情,并有几句话要我转达。”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