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走出里间和几位前辈们说明了情况,几人对温斯宜如何医治许希文十分好奇,纷纷走进里间,和许昌一起待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看着温斯宜为许希文下针。
几人虽然心痒难耐地想要说话讨论,可他们也知道下针时需要集中注意力,不能分心,没敢出声打扰温斯宜,憋着一句话不说。
一个多小时后,温斯宜收回所有银针,微松了口气。
起身回头正想和许昌交代几句,就看到了身后排排站的几位老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温斯宜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轻拍了拍胸口,疑惑问道:“是我医治的过程中有什么问题吗?”
凌老会长笑着摇头,“没有没有。”
凌大先生一脸期待地看着温斯宜,“温小姐,你和老许讨论希文的诊治流程时,我能旁听吗?”
“斯宜,还有我,你介不介意我这个老头子也听一听啊?”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温斯宜失笑,连忙抬手制止了大家越来越激动的声音,温声道:“我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涉及到病人,你们应该征求许先生的意见才对。”
温斯宜这么一说,几人想了想,觉得温斯宜说得在理。
事关病人隐私,是该问许昌。
几人扭头眼巴巴地看着许昌。
压力突然给到自己身上的许昌一时愣在原地,被前辈们用这种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只觉得心慌,连忙点头,表示同意。
若非有几位前辈的帮忙,这次交流研讨会,他也没办法带着儿子一起参会,更何况几位前辈也都为治好儿子费过心费过力,况且治疗过程也没有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温小姐都不介意,他又何来的介意?
作为病人家属的许昌和主治医生的温斯宜都同意了,一行人关好房门,走到外面,听温斯宜向许昌说明整个治疗过程。
两个小时后,温斯宜在几位老前辈的欣赏和不绝于耳的夸赞中脸颊通红地离开了房间。
在走廊窗户边吹了一会儿风,温斯宜泛红发热的脸颊才慢慢变回原样,这才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
电梯在八楼停下,温斯宜刚走出电梯,迎面就和一个人撞上,温斯宜一句“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熟悉的质问声在耳边响起。
“是你?!”
温斯宜微微抬眸,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后,面色微冷,冷笑道:“哦,原来是白附子前辈啊,我当是谁呢,在这儿都能碰到您,这世界可真小啊!”
白附子面露不喜,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怎么混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