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宜跟随龚院长到了六楼的一个房间门口,两人进门后,温斯宜才发现房间里自己前不久才一起吃过饭的几位老人都在,就连凌老会长和凌大先生也在房间里。
温斯宜不免有些诧异,压低声音询问龚院长,“院长,这么多前辈都在这儿,您怎么还找我过来啊?”
龚院长温声道:“你等会儿看看就知道了。”
龚院长带着温斯宜往里走,或站或坐的众人纷纷向温斯宜打招呼。
唯一一个没和温斯宜打招呼的中年男人面露茫然地看着温斯宜,又看了看其他几位前辈一副和温斯宜熟稔的模样,满心困惑。
是他跟不上前辈们的脚步了吗?这位年轻小姑娘是什么人啊?怎么前辈们好像都认识她?
还有,他们说找另外一个人帮儿子看病,是说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吗?
心里这般想着,下一秒就听到龚院长的声音响起,“老许啊,人帮你带过来了,你赶紧带斯宜进去看看希文吧。”
中年男人面露诧异,正想问问龚院长确定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时,其他几位老前辈也纷纷开口催促他赶紧带人过去。
中年男人心里的疑惑更甚,可有几位老前辈的话,他的心里一时打消了对温斯宜医术的怀疑,能够让这么多前辈夸赞,信任的人,医术应该不会差才对。
抱着这种想法,中年男人带着温斯宜去了里间。
跟着人进了里间,看到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躺在床上的年轻男人,房间里还有不少医疗器械,时刻显示着属于年轻男人的生命体征。
中年男人开口问道:“你就是温斯宜温小姐,对吗?”
温斯宜轻点了点头,“嗯。”
中年男人向温斯宜做了简单自我介绍,“温小姐你好,我是许昌,躺在床上的是我儿子许希文。”
“我儿子从小就身体不好,他是个早产儿,他妈妈又走得早,这几年希文的身体越发虚弱,一天之内能保持清醒的时间寥寥无几,大多数时候他都会陷入昏睡,我怕那一天我就彻底失去了儿子,失去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以才借着这次参加中医交流研讨会,想让同行帮我看看希文的身体还能不能治。”
温斯宜神色平静地听完许昌说的话,等他说完后,轻声问道:“那我现在能先看看许希文先生的身体状况吗?”
许昌眼睛泛红,点头,“可以的,当然可以,温小姐麻烦你了。”
妻子去世后,儿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他真的不想看到不久后的某一天,儿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自己,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世上。
温斯宜走近后,静下心来认真查看许希文的身体情况。
过了好一会儿,温斯宜收回为许希文把脉的手,和许昌仔细问了一些细节,心中很快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