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纳兰明若将一切的事情,都和林战说了一遍,那林战也是性情中人,听闻锦无恙居然这样丧心病狂,不禁怒怒道:“岂有此理!我最恨那种总是躲在背后的卑鄙小人了,这个锦无恙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连我手中的训犬欢欢都不如!”
纳兰明若看了一眼林战手中的恶犬,这狗,居然有这么欢脱的名字……欢欢,它,像吗?
就连那少慕也是气得发抖:“就是啊,我看这个什么锦无恙,身上的气质居然跟我还有点像,简直了?他配吗?!”
关于少慕的自吹自擂,纳兰明若一向持鄙视的态度,但是这一次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赞成少慕的意见,拍拍他的肩膀“就是!他这个混蛋,怎么可能比得上我们英俊潇洒的少慕!少神匠呢!你少慕,你至少还有一技之长,但是这个锦无恙,他除了用他那张脸骗骗年少无知的小姑娘,他还会做什么?在暗中做小动作?”
说道骗小姑娘,少慕忽然想起来之前独孤夜和他说过的,这个纳兰明若,少年的时候,一直爱慕着这个锦无恙,于是凑过头去,一副欠扁的微笑:“既然你那么讨厌他,那为何在你少年的时候,会一直喜欢那个人渣呢?”
纳兰明若心塞,她其实很想说,那个人不是她,但是仔细想想,她本来就是用着别人的名字生活,又怎么能说,那个人不是她
,而是她?
斜了少慕一眼,纳兰明若带着欢欢继续向前走,不回答他。
但是少慕从小就是一个八卦协会的,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哎!其实我之前还半信半疑的,但是现在我看见你岁对锦无恙的态度,真的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你原是喜欢这样的男人的?”
纳兰明若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下去,她是完全没有立场的,因为喜欢锦无恙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于是她伸手,立起一根指头,束在少慕眼前,语气冷冷的:“打住!”
少慕看见她那个严肃的样子,以为是他的逼问提起了纳兰明若的伤心事,想想其实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的,于是也就闭嘴了。
纳兰明若一干人等回去以后,就开始布局要怎么对锦无恙实行报复的计划。
其中发言最积极的,就是林战了,只见林战拉着手里的欢欢,愤然道:“明若姑娘,要我说啊,你亲手杀了他,都会脏了你的手,我们就等他出门的时候,将一群恶狗放出来!咬死他!也算是便宜他了!”
少慕和纳兰明若都白了林战一眼,眼里写着深深的鄙视,这样的方法,显然是不行的。
纳兰明若看了看少慕,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少慕仰仰头,松松喉咙,然后开始说:“我朋友有一条千年大蟒蛇,我去向他借来,然后在他睡觉的视乎,悄悄放进他的被子,让蟒蛇直接将他生吞!”
纳兰明月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原来这两个人是一种类型的。
想想问他们也真的是等于白问,她自己想的主意又不安全,于是就等着独孤夜醒来的时候,再一起商讨好了。
但是纳兰明若想让锦无恙死也死个明白,于是就修书一封,叫林战送到宰相府。
林战拉着欢欢一路奔驰,所到之处,行人无不立马让开一条道路。
那宰相府的侍卫,看见这林战去而复返,心里发怵,指着那林战:“你又来干什么?”
林战将手里信封扔在地上,长话短说:“这是我们小姐给你们公子的信。”
说完,斜眼看了那侍卫一眼,拉着训犬走了回去。
锦无恙此刻正在院中闲坐,手里的酒盏,是一杯接着一杯,他万万想不到,这个纳兰明若的命,居然这样硬,他和陆雪衣联手不能害死,而就俩朝中最厉害的杀手组织也不能把她杀掉!
他看着头顶焉焉太阳,感觉就像他自己一样,这几日的挫败和折磨,已经让他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变得一蹶不振了。
他缓缓地摇摇头,正准备再为自己倒一杯酒的时候,院角一名侍卫屈膝跪地,将手中的信封双手奉上:“少爷!这是夜王府那侍卫送来的信封,说是纳兰明若小姐给您的。”
锦无恙现在一听见纳兰明若这四个字,胸口就一阵火大,冷呵一声,将信封接过:“呵!她究竟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将信封拆开,那纸上的字迹,先是叫锦无恙吃了一惊,那字迹虽然工整,但是不知是用什么写的,黑色带着深灰,笔法很僵硬,不像是墨迹。
那其实是纳兰明若用炭笔写的,因为毛笔字写起来实在是别扭丑陋,于是她就去厨房捡了一根烧过的柴火,写了这样一封信。
“锦无恙,给你送这封信,是想让你死的明白一些……”
看见开头的那几个字,锦无恙后心就一阵发怵,随即又是一头热血涌上心头,死的明白一些?这语气也太狂妄了,究竟谁死在谁的手里,现在还不一定呢!
于是锦无恙耐着性子往下看下去。
……
……
待到将信的所有内容都看完的时候,锦无恙几乎浑身都是冷汗,手上一抖,信封晃晃悠悠地掉在地上,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锦无恙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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