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郁卿非但没走,反而再度靠近了九尾狐王,大剌剌地拿出一根针来,拎起了狐王的手,戳在了他的指腹上。
微小而尖锐的刺痛并没有影响到九尾狐王,他只是惊讶于桑郁卿的大胆,莫名反问:“你不是已经拿到我的血了吗?怎么?你还有多余的朋友,不够用?”
哪料桑郁卿耿直地说道:“当然是留着备用啊,万一那一两滴的不
够用怎么办?”
对于搜刮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女子,九尾狐王感觉自己身为涂山之王的尊严都被这女人给无视了。
该做的都做了,桑郁卿还将治疗伤口的伤药给他留下一瓶。
九尾狐王终究是看她不顺眼了,三度挥手赶人。
桑郁卿连忙露出了一记讨好的笑,拿出了之前南宫君嵘列出来的单子,大胆地向九尾狐王询问道:“晚辈斗胆再请问一个问题,我想知道,这银啸兽是什么来头?”
九尾狐王笑她:“你怎么什么灵兽都要往跟前凑啊?那银啸兽是你该找的灵兽么?”
看他的表情,桑郁卿就知道应该不简单。她讷讷道:“那解除剑咒就需要你俩的兽血,我能怎么办啊?”
九尾狐王冷哼一声,道:“这银啸兽是鲜为人知的水兽,性情阴晴不定,很少有人见过它的真面目。它在北川的江河一带游走,一般来说,居无定所。上一刻能在北川的北河中出现,下一刻就极有可能出现在南部的白湖中,很难找到它的踪迹。”
“那有什么方法能锁定它游移的行迹吗?”
九尾狐王直截了当地摇头:“没有。全看你,脑子够不够用
。”
说完这些,他也不愿意再透露什么,两个人之间的交易互换已经做得足够多了,所以桑郁卿也就没有再追问什么,直接离开了涂山。
前往北川之前,诸葛谦几个从识海空间跑了出来,那花妖心有不平地说道:“他们平白无故地冤枉了你,这点你怎么没跟他计较啊?怎么也得要点补偿吧?”
桑郁卿召唤出了佩剑,准备御行出发。
她意味深长道:“涂山往后的命数也不会太长久了,这次就放他们一马,任由他们为涂山再谋一次生路吧。”
闻言,花妖惊了。“命数?你怎么知道的啊?你看见了?”
桑郁卿嘶了一声,捏着自己的下巴认真道:“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就是自从来了这涂山之后,心里面一直有这种预感。”
“你已经步入大能了,这算是未卜先知的一种。等你跟你师父学了占卜之术,就不必依赖这种可信可不信的预感了。”
到底还是诸葛谦懂得多,能为桑郁卿解开这疑惑。
“也不知道师父他现在怎么样了……”桑郁卿在经历的一瞬间的黯然后,很快又打起了精神。“我们现在出发去北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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