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爬上心间,傅江篱蹑手蹑脚靠近假山,从缝隙处往里张望。
拖动重物之人已然离开假山后边,她从月霞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先回去。
自己则是放缓了脚步,朝着声音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如今晏王可是她的大靠山,若是让某些有心人,用腌臜手段将晏王给陷害了,那可如何是好?
随着与两名拖拽重物的男子距离拉进,傅江篱这才看清他们拖拽的是两个麻布口袋,里面似乎装了不少东西,看起来颇为沉重。
这下,傅江篱越发笃定心中猜想。
见红男子七拐八拐
后在一间偏僻的屋舍面前停下。
他们将麻布口袋拖进屋后便骂骂咧咧走了出来:“呸,这看着细胳膊细腿的,结果这样沉!”
“就是,沉得跟猪似的,可废了我们兄弟俩一番大力气!”
“不提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后边还得一直守着呢,可马虎不得……”
两名男子说着话走远,傅江篱瞅准时机迅速上前打开房门进了屋内。
两个麻布口袋大喇喇被丢在脏污破旧的屋舍中央。
她眼睛一亮:“哼,我倒要看看这么大两个袋子究竟装了何物!”
傅江篱快步上前蹲下身将捆绑麻袋的绳子解开,内里的‘东西’也露出庐山真面目。
一名口中被塞了破布的男子头颅露了出来。
她只以为袋中为死物,没做任何心理准备,头颅赫然出现时着实吓了她一大跳。
傅江篱双手紧紧捂住唇瓣,将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声拦在唇齿之间。
她颤巍巍伸出手探了探那名男子的鼻息,见并未断气后,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抬眸打量起地上的男子。
许是因为昏迷的缘故,男子的脖颈软趴趴倒向一边,再往下看,他的身体被五花大绑起来,
衣着倒是甚为华贵。
想到什么,傅江篱将另一个麻袋也解开,另一颗头颅也露了出来。
傅江篱:……
幸好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她伸手在两名男子脉搏间摸了摸,他们都中了迷药,好在并无性命之忧。
傅江篱秀眉微皱:“这二人究竟是何人,为何会被迷晕丢在晏王府?”
视线缓缓下落,她的目光落在二人有着精致绣花的衣领与袖摆之上。
“这衣服的料子似乎有些熟悉?”
傅江篱指尖覆上昏迷男子的衣摆轻轻摩挲,柔软而光滑的触感袭来,她越发觉得熟悉。
这料子十分好,王府的布料虽也万里挑一,可这料子竟还略胜一两分。
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摸过这个料子。
傅江篱收回手站起身,在屋内踱步两圈后,她眼眸瞬间亮了。
“丞相府用的似乎便是这个料子!”
两次进入丞相府替林律齐诊脉,她曾不小心触碰到林律齐的袖摆,衣物手感与这两名男子身上的衣物一致。
且据她与长公主那次短暂的会面,长公主身上所穿衣裙也是这个料子。
傅江篱视线扫向地上昏迷之人,莫非这两人便是长公主与林律齐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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