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静默了一瞬,片刻后,门外人才压低嗓音道:“傅江篱,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傅江篱身体微颤,她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眸:“王爷?”
“是我。”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席夜行衣的夜玄瑾悄然推门而入。
一进门他的视线便落到躺在塌上的傅江篱身上:“你便这样躺着与本王说话?”
“……”傅江篱顿觉尴尬,她有些无措地挠了挠掌心:“王爷,妾身也想起来,可方才皇后给妾身送了一碗加了软筋散的莲子银耳羹,现下药效已然发作……”
“原是如此。”夜玄瑾了然点头:“既如此,那你躺着便是。”
傅江篱:“……”
数秒后,她满怀希冀道:“王
爷,您今日夜闯皇宫可是来救妾身出去的?”
“不是。”他直接道。
许是察觉到自己这般说话不妥,夜玄瑾又解释道:“今日本王先来瞧瞧你可有什么危险,皇后宫殿守卫森严,本王现如今没办法从皇后处将你救走。”
傅江篱点了点头,她思虑片刻后侧身看向他:“既如此,不若王爷在外配合一下妾身可好?”
夜玄瑾来了兴致:“哦,你要本王如何配合你?”
为防止隔墙有耳,她挥了挥手道:“王爷,您且过来。”
翌日
夜泾安早早便派人将傅江篱带了过去,彼时,他与皇后二人正在用早膳。
傅江篱见状低垂着眸子恭敬行礼:“妾身见过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夜泾安与皇后对视一眼,从宫女手中接过手帕净手:“看来经过昨夜,皇婶已然思虑清楚应当如何了?”
“自然,良禽择木而栖,太子殿下给妾身的好处足够多,妾身自然知晓该如何选择。”
皇后露出满意一笑:“看来本宫昨日说得不错,你果然比将军府那群莽夫更加聪慧。”
傅江篱笑着与上方二人对视,露出狼狈为奸的笑容。
夜泾安:“皇婶,既然如今你已然与本宫达成共识,那今日本宫便
放你回晏王府,皇叔便交给你了……”
“太子殿下,妾身以为这般不妥。”
他变了脸色:“如何不妥?难道皇婶方才所言都是骗本宫与母后的?”
傅江篱摇头,从容不迫地笑着:“自然不是,方才妾身所言句句肺腑。”
“只是晏王的身体一直都是妾身在调理,他是个什么情况妾身最清楚。”
说着,她压低嗓音神神秘秘道:“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实不相瞒,莫看晏王如今身体日益强健,实则外强中干,不过徒有其表罢了,要不了几月晏王的身子便会油尽灯枯……”
“皇婶,本宫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夜泾安似笑非笑:“若是皇婶你假意投诚,实则打着让本宫放松警惕的算盘,那本宫劝你还是莫要白费心机了。”
“妾身所言句句属实,若是太子不信,尽可去传近日替晏王把过脉的太医前来一问便知!”
太子与皇后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皇后开了口:“本宫忽觉心口不适,去将太医院的李太医传唤来给本宫看诊。”
李太医进入寝宫便跪倒在地行礼:“微臣参见太子殿下,皇后娘娘!”
夜泾安:“免礼,本宫且问你,皇叔的身子可是一直由你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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