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鹤皱着眉头,这该死的野种当真是愈发没有规矩了,天还这么早就关门,莫不是真的在防备着孟家人不成?
如此想着,孟临鹤就是大步上前,抬脚就是面前的房门踹了去。
与此同时,一道滴
滴的啜泣声,就是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孟临鹤因为想要听清楚门里面的动静,下意识的就是想要收回脚。
用力这么一拧身子!
“嘎嘣!”
脚是收住了,腰却是险些没拧折了。
孟临鹤单手扶着自己的老腰,冷汗都是给疼下来了。
江盈秋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眼中毫无半点关心。
从一开始她嫁给孟临鹤就是迫不得已的,这么多年她一直维持着跟孟临鹤的关系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相互利用。
若是以前,她或许为了任何原因都会给予关心的。
但是现在一想到那在南院的贱人,她都是恨不得再在这个老淫贼的腰上补一脚!
而就在门外两个人个有所思的时候,就是听见有声音再次从门里面传了出来。
“小姐您就是别哭了,仔细了您的身体才是啊。”
“墨画,你说我如此做,父亲和娘亲会不会怪我?”
“小姐如今这般为难做出这样的决定,老爷和大夫人虽一时无法理解,却总是会有理解的时候,毕竟他们还都是疼爱小姐您的啊。”
“哎……我现在只求父亲和娘亲能够理解我才是。”
孟临鹤能听得出来,这话是在说缩减了孟家月钱一事。
当然,他根本不关心一个野种能有
什么为难的地方,但是听着那屋子里面的哭声,他就是很确定,这个野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事。
松了口气的同时,孟临鹤就是不耐烦地瞪向了身旁的江盈秋。
不但姿色平庸,身材一般,现在更是跟市井妇女那般的喜欢多疑是非。
江盈秋看着孟临鹤那嫌弃到厌恶的目光,说不心慌是假的。
她是膈应孟临鹤,但她还是希望孟临鹤心里是有她的,如此她才能够继续在孟家坐稳这个大夫人的位置。
本来,她是想拉着孟临鹤过来对这个野种兴师问罪的。
这样她和他就顺理成章的再次成为站在一起的人。
结果……
怎么反倒是那野种什么事都没有,她却是成了那个被嫌弃的了?
门里面,断断续续的哭声还在继续。
孟临鹤看着江盈秋的目光也就是跟着愈发的厌恶了。
江盈秋慌忙地摇了摇头,伸手就是指了指面前的屋子。
老爷您可是要相信我啊,那个野种狡猾的很,不信我给你看,她现在肯定根本就没哭,一切都不过是在做戏罢了!
江盈秋一边忙表明自己的心意,一边就是急切地用身子朝着面前的房门撞了去。
那个野种能有什么难处,她就是故意不想让孟家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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