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说服你父皇,让你带兵去南柳村的。”皇后叹了口气,就算是生气,可终归是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此番若南柳村一事办的漂亮,儿子自能够再皇上的面前立功。
容成靖松了口气,亲自走到皇后的身后,为皇后按起了肩膀,一直到皇宫再次敲响了下锁的锣声,这才出了凤仪宫。
第二天,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言辞激烈,只是讨论了足足一个时辰,也始终没有讨论出个前往南柳村去的结果。
储君尚且不明,朝中为哪位皇子站岗的大臣都有,所有人
都知道此番前往南柳村都是难的立功的机会,所以大臣们自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为自己欣赏的皇子争取。
容成崇湳始终静默地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如同睡着了一般。
容成澈自也是知道此番前往南柳村机会难得,只是见容成崇湳并未曾表态,他也就是跟着强压下了心里的悸动。
被一群大臣吵到脑仁儿都疼的老皇帝,只能先行下戒严。
很快,容成王朝所有城池全部进入戒严状态,皇城脚下的都城更是彻底关死了城门,整日都是能见大批的士兵在城内巡逻。
一时间,城中百姓人人自危。
孟繁落自从送走了楚玉肴之后,这几日一直为了铺子的事宜忙碌的她可谓是忙的昏天暗地。
晚上溜去西郊拉着楚玉肴研究着成堆成堆的药材,白天则是在孟家补觉,接连一段的时间竟是都不知道究竟是今夕是何夕了。
一直觉得自己是白嫖的楚玉肴,短短的几日就被熬成了熊猫眼。
好在夜驰擎训练的伙计一个个的都是麻利的,能够很快地按照孟繁落所调配出来的方子调配出成品。
一晃,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等孟繁落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小半个月之后了。
这日难得跟楚
玉肴敲定了最后一批方子,她踩着子时的更声回到了落院。
没想到刚一推开门,就听见青城道,“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四姑娘正带着二姨娘在三姨娘的院子里闹呢!”
孟繁落皱着眉,“原因呢?”
青城一想到原因,脸色就更难看了,“前些日子大夫人带着大姑娘去了江家,就一直没回来,一个时辰前老爷本想去接人的,结果江家就传了话,说是大夫人去江家看望老夫人的时候又病倒了,江家找了大夫去看,说大夫人是被一个没有如同绳子一般的邪物所侵,更是说那邪物破坏了咱们府太夫人院子的水运,从而才让太夫人身子骨酸疼了这么多年。”
墨画叹了口气,也是跟着道,“江家的意思是说,说是让大夫人再在江家调养一段时间,具体的归期并未曾说明。”
孟繁落听着这话,就忍不住想笑。
看样子她这段时间当真是太忙了,竟是都没发觉江盈秋和孟幼薇一直都在缺席中。
想来江盈秋是知道在太夫人院子里做的手脚瞒不下去了,索性便是想要拉着一个替死鬼以桃代李的将此事糊弄过去。
只是江盈秋并没有那么聪明,看样子是江家的某人给她出了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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