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短短的几日,气色渐好的容成崇湳,一双手腕和脚腕早已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疤痕。
虽然孟繁落有信心消除掉那些伤疤,但是其过程的痛苦却绝非是一般人所能够忍受的。
可是容成崇湳无论是面对她的狂灌式喂
药还是强塞型的喂饭,却从始至终都不曾皱过一下眉头,就连她不断一次又一次划开他手腕和脚腕那刚刚结痂的疤痕,他都能依旧面色从容,优雅犹在。
甚至在每次在她折磨完后,他还不忘提醒着她,“今日的饭菜有些咸了……”
面对如此挑肥拣瘦,养尊处优的容成崇湳,孟繁落恨得是牙都痒痒,“你特娘的,真拿着自己当个爷爷了?!”
“汤药似乎也不似昨日那般的浓稠。”
“给老娘闭嘴,老娘不是你家奴才!”
“还有……一会祛毒完,记得帮我把衣服穿好。”
“……”
在如此针锋相对的日子里,墨画和青城几乎每日都能听见孟繁落大骂的声音,不过好在日子过得很快。
一转眼三天便是过去了。
而第四日的早晨,一个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不速之客,敲响了孟繁落的大门。
青城在看清楚门外站着的人之后,赶紧去通知了孟繁落,“小姐,小姐,您赶紧去正门口看看。”
不多时,孟繁落便是在墨画和青城的陪伴下来到了正门口。
当她看见此刻那站在门口的一双人影时,故作疑惑地问,“这不是,这不是……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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