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落直接打断墨画没有说完的话,“你也说是当年了,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与其感恩别人,不如自己好好的活着,别忘了,我还等着你们跟我一起回孟家去要账。”
孟家不但欠了她的一世血账,更是欠了她们两条命!
不过好在……
她还有去要债的机会。
夜色笼罩的院子里,带着丝丝的凉意,可是聚拢在一起的三个人,却因彼此身上所传递的温度而温暖着。
忽然,一个轻缓慵懒的声音徐徐响起,直接打破了这短暂的温馨。
“哦,对了,我还不曾喝药。”
所
有的温暖顺势冻结,一口怒火登时在胸口上熊熊燃烧。
孟繁落回头看着身后不远处的屋子,咬牙切齿,“晚喝一会死不了!”
青城和墨画看着孟繁落眼里噼啪闪烁着的火光,只觉得就算暂时没回到孟家,这日子也是很难太平了。
接下来的几日,孟繁落确实一直亲自‘照’死‘顾’盯着容成崇湳。
从吃饭到喝药,再到祛毒治伤都是她亲力亲为。
只是相对于墨画的细心,孟繁落可就没那么客气和温柔了。
吃饭直用塞的,喝药直接用灌得,祛毒的过程虽然谈不上刮骨疗
伤那般的残忍血腥,但若是想要彻底去除残存在体内的毒素,也并非是一个十分享受的过程。
每一日,孟繁落都会扒光了容成崇湳的衣衫,将密密麻麻的银针按照血脉的流动插入进他的身体里,再等毒素全都被逼迫到手腕或者脚腕时,以匕首划破逼出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