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想!凭了我的本事,我犯不着上什么族谱!以我之能,以后族谱纵然要写,也会从我这一页开始写。”白玉松搁了杯盏,目光定定的凝着众人,小小的年纪,已然有不服众人的气势了,与那位只会喊姐姐,掉眼泪的荣王,真是两个概念!
“好好好,好小子,有此志气,不枉为我的外孙。”柳大人很是欣慰,瞧着白玉松满眼赞扬,若是他再多念上几年书,将来定然也是个了不得的,而如今,不过束冠的年纪,已然在翰林院里做侍讲了!
翠青做好了饭菜,将吃食一律端了上来摆在桌案上,这菜色香味俱全,众人有说有笑的转开了话题,白
敬辰拿了公筷,给身旁的望舒夹了几筷子清淡些的菜式,望舒悄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复杂。
白敬辰是个谦谦如玉般的君子,平日里并不怎么说笑,大约是在大理寺审案子审多了,身上总透着一股子寒意,正是这股子寒意,衬得人愈发的英挺,气质沉沉,这样的气质,不该是一个书生身上有的,可偏偏就这样矛盾的结合在一块儿了。
“多用些。”白敬辰盛了盏汤给她,这府里的下人都是规矩的,每个人身后都是有伺候与布菜的,但因为有望舒在,担心她不自在,也就略省了些流程了。
老太太在一旁看着,眉开眼笑的,朝白华英挤了个眼色,别提多高兴了!
这两人这么个意思,瞧着就像是如胶似膝的夫妻似的,柳大娘子见状笑着问道:“不知辰哥儿与望舒限姑娘的日子可定下来了?”
望舒抬头,有些懵,“什么日子?”她在山中长大,十二岁之前的记忆浑都忘了,如今也不知这定日子是定的什么日子。
“你与辰哥儿的婚事,我瞧你们好得很,这婚事儿也该早些结了才是,省得你们家老太太成天念叨着。”柳大娘子坐在老太太身旁,有说有笑的。
望舒面色微赫,怎么又扯到这上头来了,白敬辰怕她不自在,忙替她开脱,“子虚乌有的事儿,大娘子不必多虑,敬辰若是想娶,定会备齐了礼数,迎望舒姑娘过门,断不会唐突了佳人。”
白华英在一旁默默用菜,翠青凑了过来,给她添了盏汤,小声道:“奴婢多做了一份,已经送过去了,王妃不必担心。”
白华英接过汤抿了一口,微微颌首,众人用过饭了,白敬辰兄弟两个又去当值去了,老太太左右闲来无事,要推牌九,于是就与柳大娘子、柳氏两人一同拉着望舒推牌九。
白华英趁着这个空档去了这王府
的另一处院子,那院子略远些,院子四周都戒备森严她进了那院子,院子里头是个四合院的模样,里头的铁笼子里关了些人,白华英穿过这笼子,进了里头的一处院子,院子里,侯月容正哄着怀里的孩子,见白华英过来了,只抬了抬头,又将目光垂了下去。
“你瞧这孩子,生得多好看,还好是随了我,若是随了她父亲……还好是随了我。”侯月容顿了顿。
白华英瞧着怀里的孩子,她最近大了不少,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华英,没一会儿还笑了起来,孩子皮肤细嫩得很,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梨窝,看得白华英的心里幕的一紧。
“是生得漂亮,同你有七分像。”另外三分像赵斯年,但也终究只是眉眼处有这么一点像罢了。
“边境打得怎么样了?”侯月容理了理衣袍,旁若无人的给她喂起了奶来,大约是以为白华英是过来杀她的,所以还想给孩子再最后喂一回。
白华英凝着她,默了半响才道:“我与你的仇怨,我早就报过了,如今你若是想走,随时可以离开璟王府,赵斯年如今在边境与我朝开战,你若有那个能耐,也可以学一学白秋兰,她如今大着个肚子,只身去了边境。”侯月容是个可怜人,可天下何人不可怜呢!
侯月容狐疑的抬头凝着她,”你……你当真愿意放我走?为什么!我当初在侯府的时候,我……”
“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替我向赵斯年带句话,终有一日,我定会亲手杀了他,让他也尝一尝,失去一切的滋味!”白华英打开了门,拿了一些银钱搁在她的怀里。
侯月容慌张的紧握着手中的银钱,目光紧紧的盯着外头,就在她犹豫之时,她怀里的孩子忽的哭了起来,侯月容咬了咬牙,朝白华英跪下磕了个头,转身急匆匆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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