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监斩官断不会舞弊,砍头时众人都瞧见,断不会有炸。”更何况当初他将赵斯年折磨成那个样子,赵斯年怎么可能逃得脱!
白华英捏着手中冰冷的印章,喃道:“说来也是,先前咱们在营地受袭的时候,想来那群人的主子就站在这儿纵观全场!如今咱们在明处,旁人在暗处,只怕不好查。”
璟王接过她手中的印章,温声道:“此事交由我处置,你只管安心瞧你的医书,
研你的新药。”
“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我得亲眼去看一看,验证验证,我才能放心。若真是他以旁的技两逃过了一劫,往后只怕后患无穷。”白华英将药草扔进药篓子里,暮成背着药篓子,将印章又看了两眼。
“属下以为,郡主说的在理,不若去查一查,也安心些。”
白华英抬头,瞧着连绵的山脉,在山脉的另一处夕阳西斜,暮色将天地染成了暖黄色,暖风袭来,白华英忽觉天地广大,连着心境也开阔了不少。
璟王握着她的手,“我去查一查,你就要大婚了,这样的事就不要去瞧了。”
“无妨,赵斯年这个人,纵然旁人仿他八成像,我也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真是假,勇安侯府立府这么多年,背后定还有些旁的势力,若不是他,咱们也可安心些。”白华英恨赵斯年恨得咬牙切齿,如今他就是化成了灰,她也认得!
璟王只当她与赵斯年还印象深刻,心里记着,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你倒记得清楚。”
白华英见他脸色不好,上前与他握着手,“他害得我们走了这么多的弯路才走到今日,我自然要记清楚些!就算是下了地狱了,我也不能让他安生。”
“那就挫骨扬灰。”璟王附和着,采了药随她一道下山。
等二人到了营地的时候,众人都已经收拾好了,急急的就要走,白华英一把将人拉住,“怎么这么急?不是一个时辰?这还有近一桩香的功夫……”
“官家病得厉害,太医说让赶紧抬回去,郡主,您医术也是了得的,还是赶紧去瞧瞧吧。”宫人吓得不轻,请着白华英去瞧病。
白华英去的时候,官家已经被抬上了三房一厅的马车里了,官家卧在厅里,几个太医围着,魏忍冬坐在一旁的椅
子上打瞌睡,白华英来到塌前,瞧着官家只剩下出的气儿了,心中一惊,“先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原本是用药稳住了的,可不知是不是在山里受了寒气了,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这样子。臣等法子都想过了,方子也写了,可迟迟不敢下药,还是请郡主与小魏医神一并瞧瞧,出个合时宜的方子吧。”太医将方子呈了上来。
这方子用的好,那是应当的,没用好,官家丧命了,可是要担责的,这群老东西精得很。
白华英拿方子细瞧了瞧,来到打瞌睡的魏忍冬身旁,朝他踹了一脚,“醒醒。”
魏忍冬乌黑着一双眼,防备的四下看了看,见她回来了,这才松泛了些,“怎么才回来?”
白华英将其中两张方子塞给他,“官家的病症,你觉得用哪个方子好些。”
魏忍冬看了几眼,挑了一味方子,“用这个,将人参改作党参,如今他这个样子,只能吊着气撑回宫里了,至于旁的,我也不敢保证了。”
白华英将方子递了下去,“快,一边启程,一边煎药。”太子留了些人在这儿打理残局,这会守在皇帝的塌前,半步不愿意挪。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踏上了回上京的路程,因着是夜里赶路,所以火把都早早的就备下了,直到入了夜,回宫的队伍串马了一条长长的火龙,蜿蜒而行。
太子守在官家的塌前,满眼通红,“父皇,马上就要回宫里,你定要撑住!”
官家视线落在白华英的身上,目光灼灼,却什么也没说,白华英来到床边,取了银针给他下了几针,这才将他一口气硬生生提了起来。
马车走过大半时,药终于煎好了,太子大孝,守在病塌前,一口一口的喂,瞧得这些大人纷纷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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