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小娘见状冷笑道:“大小姐怎么如今才说?莫不是做贼心虚了?”
“连孩子的银钱你都敢骗,你是穷疯了吗?”白秋兰如今恨不能时时落井下石!
白华英将荷包带子系得严实了些,“连三弟都知道要赈灾,真是后生可畏,父亲,既然这银钱是三弟出的,不如就让三弟跟着我一道去。”
白父的脸这才缓和了些,他入宫之前便得了小道消息,说官家见了那些赈灾的人,大为欣喜!如今想
来,他离升官儿也不远了!
“松哥儿,你既是拿去赈灾,怎么不早些告诉为父!”白耀辉将他拉到身旁,瞧着这十岁的次嫡子,一时心里五味陈杂,到底这些年他对这孩子亏欠太多了,竟连他的心性都不曾了解过。
白玉松乖顺的站在一旁,“夫子曾告诉学生,大丈夫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事开太平。”
白耀辉怔了怔,有些恍忽,先前他被带去柳府的时候,还是个想要在他身上骑马马的孩子,如今一晃眼的功夫,已经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不知是这时间过得太快,还是他忽略了些什么。
芹小娘见状柔声道:“到底是柳大学士府上教出来的,松哥儿自然是好的,可也驾不住旁人将他带歪了去,今日为着这银钱说了谎,来日可指不定再生出些什么事来。”
拐着弯的说松哥儿说谎是白华英带的!
白华英也不恼,只看了看芹小娘:“说起来,我正准备去施粥,如今备下的也只够到今日的了,不知小娘与大娘子的赈灾款可备妥了?”
芹小娘顿时黑了脸,她原是打算哭哭穷的,可如今当着白耀辉的面儿问,白
耀辉又是一个一心扑在前程上的人,如今她若拿少了,也说不过去了。
白玉松在一旁默不作声,余光里瞧着白华英,总觉得这个大姐姐与以前同他一块儿玩的那个,有些不一样了,变得他越发的喜欢了!
“如今府上也拮据,我便从嫁妆里头拔了一百八十两出来,如儿也大了,她的嫁妆也要备着了,你且先用着,眼下灾情严重,朝堂上想来也不会不管的。”柳氏扫了眼芹小娘,今日芹小娘早早的便来了她的院里,说起玉松鬼鬼祟祟去了栖梧院一事,她原以为能够将白华英一军,岂料被芹小娘当了刀使。
如今柳氏悔得肠子都青了,自然是要坑芹小娘一把,只是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着实有些不可取。
她出了一百八十两,历来要比柳氏要强的芹小娘,如今有些恨!
还想在她跟前充了大娘子的款!这些年柳氏哪一次不是低了她一头!
芹小娘咬了咬牙,鄙夷道:“诺大一个柳家,当初嫁进来的时候嫁妆可丰厚得很,怎么?如今赈济灾民这样的事,就拿一百八十两?我先前当家的时候,不说旁的,便是手头的余帐都有个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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