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容溟眉头蹙的更深,却被容鸢那坚定的神情和语气刺的有些烦躁,她看着那双略显躲避的眼,端着个笑脸道:“在小六心里,二哥永远都是二哥,是那个不顾自己高烧却给我喂药,哄我入睡的二哥!”
“都过去了,该忘的忘了吧!”
容溟眸子微缩了下,旋即冷淡的回道。
容鸢摇
头,“我不!”
她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索性转移了话题,“二哥你说,太医都查了好几日,怎么还没有动静,父皇的病,真的能治好吗?”
“他不能死!”
容溟见她说起其他,也悄然松了口气,一本正经的回了句,这句话,不是说他有多想让那个人活着。
而是他什么时候都可以死,唯独不能死在这次的变故里。
否则,没有陛下坐镇,以太后的性情,曲蓁必死无疑,国公府也是在劫难逃!
容鸢总觉得这话有些奇怪,却想不出问题在哪儿,正要发问,身后突然传出道声音来。
“鸢儿,你就别缠着你二哥了,省点力气吧!”
“太子哥哥,你不是去盘查宫人了吗?怎么过来了?”
容鸢回头望去,就连容黎言缓步走来,在她的注视中,对着御书房方向,撩袍下跪!
同他们两人跪在一起!
“太子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容溟有些诧异的问道。
要说在这汴京城里,谁最恨曲蓁,恐怕除了冷国公府那位小公子,当属东宫了!
容黎言双目冷静的看着前方,面不改色的答道:“当然知道,本宫欠她一条命,这次过后,恩怨两清!”
“太子哥哥说的是那
次香雪海刺杀吗?也对,如果没有曲姐姐,恐怕你……”
容鸢心直口快,话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刚说一半儿,容黎言蓦地回头,一双锋利的眼遏住了她所有声音。
“安静呆着,再多话,就回宫呆着去!”
容鸢瑟缩了下脑袋,很是乖巧的点头,“知道了。”
她再不敢多言,垂下头去。
容溟的视线穿过那扇朱红色的门,似是能将里面的场景一览无余,如今能决定众人生死的,只有景帝!
御书房内,一片狼藉。
明黄色的床帐内,景帝身子猛地抽搐,黑血从嘴角溢出。
“快,把毒血擦掉!注意别沾上!”
谢奉仪忙吩咐道。
立时有两个婢女上前,捏着帕子收拾,血腥味中的酸臭弥漫开来。
“都七日了,还没有个结果吗?谢奉仪,你就是这么当差的!”
太后看着景帝日渐消瘦的身子,再忍不住,拍桌而起,怒喝道:“难道你们就只能眼睁睁在这儿看着吗?”
“太后息怒!”
众太医呼啦啦跪了一地,噤若寒蝉,他们不吱声,作为院正的谢奉仪却不能如此,顶着重重压力道:“回禀太后,此毒极为刁钻霸道,非一人之力可解,或许,能求助于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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