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其他人呢?”
她追问道。
“满门株连,无人生还。”
谢奉仪说完,叹息不已,忽的抬眼诧异的看向她,“不对啊,你怎么对顾家的事情如此关心?”
这不像她平日的做派。
曲蓁柳眉紧蹙,无人生还吗?当真是她想多了?
那这手札上的字迹怎么解释?
她心绪顿时乱了!
“再等等!”
风马牛不相关的一句话噎的谢奉仪不知该如何接话,唏嘘着看向
容瑾笙,见他也神游九天,悻悻的寻了位置坐下。
年轻人的思绪转的太快了,他跟不上,果真是老咯!
几人不约而同的沉默。
片刻后,血手归来,将那手札递给她,“姑娘,你要的东西。”
这声将曲蓁从思绪中拽回,她忙接了过来,同时打开两本手札比对,谢奉仪和容瑾笙见状,也凑了过来。
“这字迹瞧着有些相近,你哪儿找来的?”
谢奉仪越看越是震惊,一把抄起这两本手札,来来回回的打量着。
容瑾笙凤眸浮现些雾色,轻道:“这是她爹的手札。”
“你爹?”
谢奉仪吃惊的看着曲蓁,努力挖掘着脑海中的记忆,“我记得你说过,你爹是叫,叫什么来着?人上了年纪,记性也大不如前了!”
他懊恼的轻拍了下眉心。
曲蓁目光幽微,盯着那两本手札,声音说不出的缥缈清淡:“他叫顾回春!”
也姓顾?
谢奉仪愕然,动作蓦地僵住,这世上姓顾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所以当时听这名字时他并没有想太多。
不过,有这两本手札为证,容不得他再含糊。
“这字迹神韵相似,细微的处理也趋近于一致,尤其是‘刻’
‘钊’等携刀部的字,尾部的钩都被抹去。”
“幼时我也曾问过爹爹,为何要减笔,他说家中有训,医者行事,当谨而慎之,刀字太凶,不吉。”
她至今还记得爹爹说这话时的神情。
怅然又哀伤。
连手中的笔都忘了搁下,以至于墨渍垂落,晕了写好的药方。
“这……”
谢奉仪怔住,瞠目堂舌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番话我从顾兄口中也听到过,难道你家爹爹当真是顾家的遗孤?”
曲蓁视线凝定的看着那手札,没有答话。
良久,她回过神来,对着谢奉仪一拜,“多谢前辈了,要不是这本手札,或许我永远都不知道此事。”
“老夫该谢你才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以为顾家血脉断绝,遗憾那医术无人传承,消匿于世,熟料竟有你这般聪慧的后人,顾兄若在天有灵,也能安息了。”
曲蓁牵强的扯了下唇角。
她听得出谢老大人误会了她和顾家的关系,也没有多作解释。
谢奉仪欣慰的看着她,“再说了,你要谢也不该谢我,要不是王爷问我讨要这些旧物,我也不会拿来。”
他这一提醒,曲蓁蓦地想起件事,面色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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