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没听过一句话吗?请神容易送神难,亏本的买卖老子可不做。”
白莲花冷哼了声,拂开垂在耳畔的发丝,忽然想到了什么,狐疑的打量着他们,“你们两个黑心肝的,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京城接下来不会太平。”
曲蓁知道容瑾笙得知那些真相后,同宫中翻脸是迟早的事,到时候留在汴京,同宸王府过从甚密,并不是什么好事。
离开,起码能保平安。
白莲花难得见她这样郑重其事的模样,嘴角微抽了下,撇嘴道:“真要那么危险,你怎么不让满盈缺离开?那小屁孩可是半点都没有自保之力!”
“我会让他随招财馆转移出汴京。”
这是她在出宫时就做好的决定,
她要陪着容瑾笙,但没有资格把他们也牵扯进来。
闻言,白莲花面色微变,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但也只是一瞬,随即又懒洋洋的坐下,靠着椅背哼道:“那我也不走,好容易从家里跑出来,再被逮回去就麻烦了。”
“我无瑕顾及你。”
曲蓁认真道。
谁知白莲花一阵冷笑,不客气的道:“谁要你顾及了,真要有人找我麻烦,我跑就行了,本公子和那些拖后腿的可不一样。”
他死活是要留下,曲蓁也不好强行赶人离开,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比起他,她更担心小兰花。
这孩子看似性情绵软,实则是个最倔强的!
“那你就留下吧!”
容瑾笙也懒得再多费唇舌,医盟的少主敢在江湖上孤身行走,也是有自保之法的。
眼前这位可不是个只懂得医术的一根筋。
话已至此,曲蓁算是默认了这个结果,由着容瑾笙同暮霖等人去了书房议事。
短时间内,眼下的格局并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一切都要着手准备才是。
在这之前,她要先解决最重要的一件事。
是夜,曲蓁刚整理好血手呈递过来的供状,梳理好整个案情,就听外
面有人叫门。
“姑娘,国公和小公爷过来了。”
她诧异的往外探了眼,发现都已经子时了,“先把人领去前厅,我这就过去。”
“遵命!”
动静很快消息,曲蓁取过外衫披上,整理妥当后往那边走去,觉得此事有些异常。
平日这个时辰舅舅和兄长是断不会过来的!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她脚下不禁加快了步伐,等到了前厅,曲国公和曲弈见她来了,都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却没有说话。
在他们身后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影,对于这人的身份,她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微臣见过陛下!”
曲蓁对着那方向拱手行礼。
那黑袍人闻言,缓缓抬手去了遮挡的帽檐,露出张平和的面容来,正是景帝。
“微服出巡,就不必讲究这些虚礼了,我深夜过来,打扰你歇息了吗?”
景帝露出抹温和的笑意。
她摇头,眼底有些郁色,答道:“没有,我刚处理完一桩案子,正在拟奏折,碰巧陛下就来了。”
“哦?那还真是巧了。”
景帝应声。
曲蓁微勾了下唇角,反问道:“那陛下呢?夜访曲宅,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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