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消息,说明暗藏在耶律真身边的线人具备了杀人的动机,再加上他又熟知薛静琅的动态以及两人之间的仇怨,想从中作梗易如反掌。
究竟是不是他,试试就知道了!
血手见她冷硬的目光逐渐放软,喜道:“姑娘有主意了?”
这样的神情实在太熟悉了!
曲蓁笑瞥了他一眼,镇定道:“薛静琅刚醒,这消息就递到了我们眼前,难道不是连老天都在帮我们?”
“引蛇出洞?”
血手眼神一亮,那人若心里没鬼,在身份没有暴露
的情况下,对同为“二王子党”的薛静琅自然是会帮衬的,与大盛罪臣之后有渊源,不代表叛主。
而且最开始营救宁婉儿的线索就是他所提供。
若这事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局,那自然……另当别论!
“少主,此举会不会太冒险了些?陛下不是没有让青镜司调查此案吗?怎么您还……”
柳掌柜在旁听的直皱眉头,他以为差梅花烙的消息是为了私事,没想竟和北戎大王子被杀的事情有关。
曲蓁知道他在担忧什么,清冷的眉眼柔和了些,轻道:“放心,我有分寸。”
柳掌柜凝视她良久,躬身道:“那姑娘小心些,有什么事情定要通知属下。”
宸王府的人有自己的立场和处境,有时候处事情非自愿,但他们药谷就不同,老谷主下了密令,自少主接掌谷主令的那一刻起,一切便以她为重。
她看得懂他眼中的关切,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小兰花和老谷主,心理划过一抹暖流,浅笑道:“好!”
话落,柳掌柜拱手告辞。
事关两国的密辛,他身为局外人,不好听的太多,这点,是身为情报人员的自觉。
柳掌柜离开后,血手听到那门合上的动
静,打趣道:“蛛楼不做朝廷的生意,也不插手其中,这事儿涉及北戎高层,他能告诉姑娘,看来蛛楼的意志是统一于姑娘身上了。”
满老谷主英雄垂暮,早已没了当年的热血,或许在看到姑娘后,那沉寂许久的心,也变得活络了。
药谷定能在她手里,发扬光大!
曲蓁闻言莞尔,将话题转回正轨,“你去通知薛静琅那边准备吧,另外,将单于游找来!”
血手应声:“是。”
他说罢,又好奇的问了句,“姑娘找他做什么?他和北戎使团离心,如今又被剥夺了调度权,在这件事儿说不上话了。”
“此案有些事情尚存疑点,我需要通过他验证下心中的猜想,以免案情偏离。”
论起对耶律真和随行人员的熟悉程度,单于游当属前列。
曲蓁想着,单手支着下颌自言自语道:“当时驿馆失火,驻守的高手被牵制,随后被赶来的黑云骑软禁,而随同耶律真出城的那些人除葛丹重伤昏迷外,尽数咽气,假设是耶律迟埋伏在暗中的线人动的手脚,那他又是从哪儿来呢?”
“如果没有这股第三方黑手,那嫌隙最大,又有机会动手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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