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费劲的睁着眼,努力思考着他的话。
“所以,南疆这位圣女是看上咱们将军了,而将军却喜欢曲主司,圣女爱而不得,满腔怨怼,不得看看赢了她的女子究竟是何模样吗?这不就约到一处了?”
“好个痴男怨女的戏码!”
“关你屁事!”
醉汉重新拎起酒壶,塞到他手里,“来来来,喝酒喝酒……”
“哎,真是对牛弹琴,喝死你算了!”
“……”
雅间的门一合上,迦楼原本还站的笔直的身子刹那松垮下来,软软的挪到桌边趴着,“累死我了!”
曲蓁看的好笑,缓步在她身侧落座,瞧着那眼眶下的乌青,疑道:“你这两日做什么了,累成这模样?”
“别提了!”
迦楼唉声叹气,双手托着下颌看她,
“我白日里要应付你家那位黏人精,夜里还要盯着阴司琰的动静,没一日睡过安稳觉。”
听到‘黏人精’这称呼,曲蓁不禁莞尔,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外人也不好插手,从私心来说,她倒是觉得十分般配。
至于后半句话……
“阴司琰做什么了叫你如此紧张?”
迦楼撇撇嘴,说起这事儿就觉得头疼:“这两日阴司琰和离战私下接触频繁,似是在密谋什么,但四周戒备森严,我无法探知谈话的内容!”
曲蓁提醒道:“这位离三皇子能屈能伸,行事果决,是个人物,你行事要小心些。”
从那夜宫城外发生的事来看,离战若为敌人,当十分棘手。
大离名义上是为贺寿与接太子回国而来,离战表面上也是安静乖顺的很,该饮宴就饮宴,该赏花就赏花,逢人三分笑。
可做的太过就显得虚伪!
离盛交战多年,双方之间隔着的是累累白骨,血海尸山,哪儿能说放下就放下,她总觉得大离在谋划着什么!
迦楼很是乖巧的点头,“放心,我有分寸,倒是你……”
“我怎么了?”
曲蓁诧异的看她。
“你不是与宸王两心相许吗?怎么又和晏大公子扯上了关系
?”
“这冲突吗?”
曲蓁微微抬眼,想着她方才在驿馆门前装腔作势的那番话,话里话外也提到了晏晔,语气怪异的紧,“你今日来找我就是为了讨教这个?”
“那不然呢?本圣女活了近二十载,偏在汴京这地屡次碰壁。”
迦楼眼中怨念越发浓烈,“因着为你调离晏晔出城之事,我点名要他陪同引得外界流言四起,为此还被族中长老叫去训诫了一番!面子丢了,起码得知道原因吧!”
面对那双眼中熊熊燃烧的烈火,曲蓁无甚怜悯的撇开视线,抿唇不语。
她忍不住又道:“那晏大公子为平息纷扰,可是当着贵妃娘娘的面儿说了自己心系于你!”
“不可能!”
曲蓁回眸,斩钉截铁的驳道:“我与他之间,并无男女私情!”
迦楼见她说的笃定,思索再三,突然轻抽了下嘴角,神情无奈:“我知道了,他是听到议婚二字才发作的,晏大公子是将你用作挡箭牌了!”
曲蓁也想到了这层,不禁苦笑!
他倒是选了个好时机,晏峥为她‘一病不起’,这事儿余波未平,他再说什么‘倾心’于她的话,手心手背都是肉,短时间内,贵妃怕是都不会再提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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