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仔细回想了番,总算记起这档子事儿,难堪的面色和缓了几分,抬手轻拍了下脑袋:“我想起来了,你是说过这件事,瞧我这记性!”
齐舒轻吁了口气,笑了笑,退让到一旁。
众人见解释清楚,也不由得露出些喜色,查归查,都是自家兄弟,冤枉了谁都不好!
尤其是齐管事,若非姑娘救了他们小公子的性命,他们还是更愿意齐管事来接手药谷的!
就在他们以为此事要翻篇的时候,容瑾笙手指轻点着轿子的扶手,淡声道:“本王记得林鹤说过,玉佩是在蛛楼的书房中找到的,齐先生没什么想说的吗?”
蛛楼被围攻,齐舒的玉佩被人在书房重地捡到,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再者,今日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何他们觉得,宸王和曲姑娘隐隐都在针对齐管事?是错觉么?
众人面面相觑,视线小心的在三人身上来回打量着。
古青旸看到这幕越发担忧,他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悚然和不安,他和满意相交多年,夸大些说,齐舒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许多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以曲丫头和容瑾笙的脾性,断不会无缘无故针对齐舒,莫不是……他们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
他眼皮猛地一跳,竭力克制着内心的忧虑,静看事态发展。
“难不成王爷以为我曾经潜入过蛛楼?”
齐舒反问了句,神色丝毫不见慌乱之色,语气沉稳,“这玉佩是我随身的物件,蛛楼既出了内鬼,为了隐藏身份,自然是要为自己遮掩的。”
“先生的意思是自己被人当做了替罪羊?”
容瑾笙声音清煦温润,不疾不徐,“可彼时蛛楼大乱,那人闯入书房翻找后,径直离去,也无人能查到他的身份,留下玉佩,岂不是多此一举?”
齐舒瞳孔微缩了下,眨
眼恢复正常,平静问道:“王爷如此质问,是觉得我趁机闯入书房,不甚掉落了玉佩?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他都在拧眉思索着二人的对话,唯有曲蓁冷眼凝视着齐舒。
她,已经有答案了!
许多人在说谎时,都会出现神色异样,言语矛盾,脸红盗汗,安慰反应,但这些情绪除了最先出现的假装惊讶外,在齐舒的身上都没有反应。
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言辞准确,声音流畅不见停顿,声调无起伏,许是听到她关于表情的论述,也有意控制自己的面部情绪变化,她再无发现。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他刻意的保持平静,反而有了最大的漏洞!
谁会在被人冤枉的情况下从始至终保持冷静?没有一点情绪起伏?
她正想着,人群中不知谁附和了句,“就是,齐管事被谷主待若亲子,委以重任,他没道理做这些啊,蛛楼倒了对他能有什么好处?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
众人纷纷点头,沉默良久的满意也开口道:“这件事,我觉得应该与舒儿无……”
不等他话落,曲蓁清冷的声音乍响,“若是为了《药王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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