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藏身的院子,有多少人知道?”
莺哥儿眼珠染血,死死的盯着香侧妃的方向,头也不回的问道。
以他这段时间对她的了解,杀人这种事儿,她不是干不出来。
“侯爷那时生怕老夫人不同意,对书香下手,选的院子极为偏僻,知道的人不多,满打满算也就侯爷,奴,还有……”
老鸨生怕漏掉谁,仔细回想了一番,突然大叫道:“哦,对了,还有墨香,侯爷给了奴两锭金子,吩咐奴好生照看书香,每隔一段时间奴都会送些细软和吃食过去,唯独那次,淮香楼有客人闹事,打伤了好几个姑娘,奴走不开,就给了地址让墨香帮忙送过去了。”
“我再问你
最后一个问题,书香她,她是不是右脚生有六趾?被你们砍断了一根。”
莺哥儿的声音因紧张有些颤抖。
老鸨闻言,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六趾看着太过渗人,干我们这行的,哪儿能有这毛病,自然是要断掉的。”
莺哥儿听完,嘴角咧出一道嗜血的笑意,笑得老鸨心头发毛,正想往远处躲躲,就见他扭头,面目狰狞的看向香侧妃,咬牙切齿的道:“是你,对不对!”
他竟然帮着害他妹妹的仇人做了那么多恶事,险些为她而死!说出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香侧妃面如死灰,挣扎道。
“不知道?凡事挡了你路的人都该死是吗?郡主是这样,书香是这样,下一个呢,又是谁!”
莺哥儿一拳砸在地上,双眼红的能滴出血来,“怪不得我拿玉佩表明身份时,你对我爱答不理,直到发现我的作用,才勉勉强强唤我一声‘兄长’,我以为是多年不见,有些生疏的缘故,不曾想,你压根就是个冒牌货!”
“什么冒牌货,是你自己认错了人,赖我做什么?”
事已至此,香侧妃知道无论辩解什么都是白费口舌,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骂道:“你以为你妹妹是什么好货色吗?平日里装的清高,见了侯爷,不也是削尖了脑袋往前凑
?她能进侯府,凭什么我不能?”
她双手撑地,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扶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莺哥儿,冷笑一声,“你说的没错,挡我路的人都该死,是我故意散播她的消息,想引来老夫人,没成想不等老夫人动手,那凶手就先找上了她!说来说去,只能怪她命不好!享不了侯府侧妃的福气!”
她眉眼皆是戾气和凶狠,与平日里见人三分笑,长袖善舞的侧妃天差地别,周围的仆役看的心惊胆战,都赶紧埋低了头。
“至于郡主,她不过就是出身高贵,除了这一样,我哪点比不上她,凭什么她的儿子生来就是嫡长子,能继承爵位,我的儿子就是庶子,永远要低人一等!我不服!郡主又怎么样,还不是死在了我手里。”
说着说着,香侧妃又哭又笑,昔日那些熟悉的人影在她眼前浮现,又逐渐淡去。
她形若疯癫,仰天大笑,笑得鬓发散乱,踉跄着退了两步,面色得意:“现在,谁也拦不住我们母子的路了!他生下来就是长子,侯府长子,安怀庆废了再生不出子嗣,这平侯府,以后都是我们母子的了,哈哈哈——”
汝南王府的人一脸杀意,老夫人祖孙忧心不已,倒是曲蓁,从这番话中,听出了些别的意思。
“安怀庆的身子,该不会是你下的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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