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村民的做法,让他感到寒心,可潘村长既然身为村长,他觉得自己就有责任去处理这些矛盾,只是那些人是强盗啊!他们可不会站出来给吴名当证人。
潘村长觉得此事有点难办,心里为难,他也就摸出了自己的旱烟杆子点燃,猛的吸了两口,那烟斗里燃烧的火光忽明忽暗,就如同此时潘村长的心一般。
韩若秋见潘村长不吭声,也知道此事若不说清楚,只怕接下来的路,不会太平,韩若秋想了想便说道:“我如果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高寡妇你是不是要给我磕头道歉?”
“凭什么?你就是强盗窝里爬出来的奸细,还好意思让人给你道歉?”
“你在心虚!”韩若秋看着高寡妇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般,
瞬间炸毛,韩若秋冰凉的眼神,这么直视着高寡妇。
“我心虚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又不是我伙同强盗来抢劫大家。”
“事实就是你在镇上露了富,这才叫有心人惦记上了,如果不是潘大宝当时在镇门口吵着要吃烧鸡烧鹅,咱们这行人也不会被人惦记上。”
“你少胡说八道污蔑人,我家大宝是说了要吃烧鸡烧鹅,可我们也没有进镇子去买,旁人也没有看见我们吃,小孩子胡说八道的话,谁会相信?”
“你们是没买,更没吃,可一个小孩子能口口声声的说要吃烧鸡,烧鹅,我想大家即便是没有买过烧鸡烧鹅,应该也听过其价格吧?”
“一只烧鸡要五百文,也就是五钱银子,而一只烧鹅,差不多也是这个价格,啧啧,现在大家都在逃难,你们一开口就要吃掉一两银子,可不就是在告诉别人,你们是有钱人?那强盗不抢你们,抢谁?”
“要论起来,其他人也是受了你们母子的拖累,那些强盗瞧着你们孤儿寡母的,一开口就要吃掉一两银子的东西,肯定认为你们不缺银子,而那些强盗当时肯定就在想:咱
们这一行人,你们孤儿寡母的都不缺银子,那其他人想必就更富裕些,毕竟咱们这行人看穿着,确实要比守在城门口的那些人要强上不少,这不咱们这行人就成了那些强盗眼里的肥羊,不抢咱们,抢谁?”
“至于你说的我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才警觉性高,这一点我可不敢苟同,因为有些人天生就警觉性高,我想在座的青壮年里,应该也有此类人,只不过最近大家都在赶路,太累了,这才放松了警惕,让那些强盗得了手。”
韩若秋说的也有理有据,村民们仔细想了想,觉得韩若秋说的也对,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相信谁的了!
韩若秋在这个时候又继续说道:“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们觉得我和那伙强盗是一伙的,那咱们就往回走,回到镇子前,我瞧着那些人作案的熟练手法,想来只怕不是第一次抢劫,他们应该是经常在镇子门口蹲守,找目标下手。”
“既然如此,我想,咱们回去,蹲守几天,应该就能找到那些人,到时候,咱们想办法抓几个人审问一下,便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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