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秋闻言,挑眉看着这人,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背锅,既然你们怀疑我是和那些强盗一伙的,那我再留下来,只怕你们也有怨言,那我还是自己走吧!”
韩若秋说完话,就站起身,拿着自己的弓箭就准备离开。
“慢着。”
“且慢。”
高寡妇和徐氏同时开了口。
高寡妇见韩若秋停下来,当即就说道:“怎么?吴名,你这是做贼心虚,所以想跑?我告诉你,没有那么容易,你既然是那些强盗的同伙,你们抢了我们这么多东西之后,你还想溜,真当我们是傻子,任你耍弄?识相的,赶紧叫你同伙将我们的东西还回来。”
“高氏,你是怎么说话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吴名是和那些强盗是一伙的?你若是没有证据,我劝你说话积点口德,别乱冤枉人。”徐氏维护着韩若秋。
“吴名,你也是,旁人误解你,你为什么不解释呢?明明就不是你做的,事发的时候,若不是你察觉到不对劲,提前通知我们警戒,只怕我们连最后一点粮食都保不住啊!”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还说吴名不
是和那些强盗是一伙的,那怎么旁人就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就她察觉到了呢?而且旁人为什么粮食都被抢了,就潘东和村长两家的还在?”
“说来说去,还不是吴名和那些强盗是一伙的,而潘东和村长两家与她交好,她就让同伙放过了这两家。”
还别说,听着高寡妇一番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大部分人还真的都相信了高寡妇的说词,要说这是巧合?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
韩若秋看着高寡妇在那里演讲似的,就将罪名安在自己身上,当即冷笑一声道:“之所以我能察觉到不对劲,那是因为我这个人天生警惕性高,你以为都像你一样,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韩若秋的话,又遭到了高寡妇的围追堵截:“吴名,你还在狡辩,你若不是经常做亏心事,为什么睡觉的时候还提着警惕?”
“呵!”韩若秋不屑再与高寡妇争辩,真的,和一个一心只想将罪名,安在你身上的人废话,那真的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蠢事。
“大伙看看,她被我说的无话可说了吧?她肯定就是做贼心虚。”
“我说你这人,不去当
演说家,那真的都是浪费了,我说话,你说我狡辩,我不说话,你又说我做贼心虚,那请问,我究竟是该说话还是不该说话?”
潘村长也觉得高寡妇就是在胡搅蛮缠,不过此时大部分村民都认定了吴名和那些强盗是一伙的,自己要是不找出证据,来证明吴名是无辜的,只怕和村民就要心生隔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