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烟原本以为,秦逍会知道外祖父逃往何处,如今心中难免有些失望,又有些焦急。
孟副将居然勾结了南疆的军队,也就是说,外祖父在失踪的时候,很有可能一直处于南疆军队的围剿之中。
这让人心中如何能安?
见状,盛景廷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森寒:“放心,孟凡的嘴就算再硬,本王也能撬开。”
毕竟,他最出名的,不是领兵,也不是机关术,而是骇人听闻的审讯之术。
孟凡此刻已被关押在府中,双手被绑住悬吊,如同待宰的猪。
他十分不服,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盛景廷,你个狗娘养的,凭什么绑我?我乃是秦家军副将,立下过赫赫战功。”
只是那眼神之中,充满了虚张声势的惶恐。
同时还有后悔!
后悔没有早日杀了秦逍,毁尸灭迹。
盛景廷一进门便听见这辱骂声,眉头轻轻一挑,四周气压骤降。
玄影殷勤地递上刑具:“王爷,请。”
又看向沈栖烟,为难地道:“这审讯的场面可怕,王妃,不如你先到隔间喝口茶?”
话音未落,沈栖烟便将那烧红的烙铁钳提起,杀气腾腾地走向孟凡。
玄影错
愕。
这是要干什么?
盛景廷眼中,却划过一丝兴味。
只见沈栖烟将烙铁重重印在孟凡身上,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瞬间响起,孟凡看她的眼神从轻视到惊恐万分。
沈栖烟厉声喝道:“我外祖父在何处?”
紧接着,又是烙铁重重放下,而这次的地方,赫然直指子孙根。
孟凡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还从未碰到如此不讲道理的审讯,居然一开头就直奔极刑。
烙铁停留在他的子孙跟前一寸,灼热的气息把他的裤裆烧出了一个小洞。
他颤抖着嗓子说道:“老将军他,他被赶进了苗女洲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
沈栖烟的烙铁再逼近半寸。
孟凡的嗓音近乎凄厉:“不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老将军在哪里,不过他还没有死。”
“南疆那群人深恨老将军,曾经与我商议,哪怕老将军死了,也要得到他的尸骨,其余的骨血部分炼做蛊虫。”
“而头颅,则要炮制成干,晾在南疆的城门上,让我军闻风丧胆。”
沈栖烟的手往前一送。
烙铁烧穿裤裆,孟凡凄厉的叫喊震破房顶,满脸更是涕泪横流,身子不住颤抖:“你,你这毒妇,我
都已经招供,为何还要折磨我!”
沈栖烟牙关紧咬,想到他与南疆人制定的恶毒策略,便恨不得那这烙铁把孟凡寸寸烫熟。
这一刻,她彻底理解了盛景廷,半点也不觉得盛景廷暴戾可怕。
因为有些畜牲,值得史上最恶毒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