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纤纤听亲哥如此关心自己,眼里立刻盈上泪花,扁着嘴道:“哥哥,我不要钱。只要你活得好好的,纤纤顿顿茹素也愿意。”
沈栖烟抚了抚额:“打住打住,你们兄妹两个私底下煽情就行,在我面前倾诉衷肠的话,万一我一时心软,免了你们的药钱,那对我十分不利。”
俗话说的好,谈感情伤钱!
每个医者必备的修养,就是心如铁石。
虽然无良,但无良的人往往活得好,而且命长。
万宝楼虚弱地道:“让神医见笑了。”
诊治完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位病人,小道士嫌麻烦,在旁边打着瞌睡,病人全推给她。
这些人非富即贵,给出的报酬也十分可观。
她抬头看着天色,计算盛景廷下朝的时间。
此时的朝堂之上,一片肃静。
“简直荒唐!”皇帝用力的将奏折丢在下头官员的脑袋上。“小小梁山县,怎么可能藏着三千精锐兵马,还劫走了我军粮草?”
他觑着盛景廷,说不清眼底是心虚更多,还是恼怒更多:“摄政王,你这玩笑,开的也太过分了!”
“是不是玩笑话,一查便知。”盛景廷勾了勾唇,“这堡垒线路图,如此清晰,令人不得不起疑呀。”
“而且,前些日子梁山县发生屠县惨案,仅存活了一名帐房先生,那账房先生给出的账本之中,赫然写着,梁山县多年以来长期挪用军中粮草。”
“不仅如此,梁山县那意外被灭门的沈家县令,似乎,也是因为发现了此事,才被灭口!”
京城近郊,无声无息的埋伏了三千兵马,不得不令朝臣议论纷纷。
皇帝看着列出的一项项证据,脸色铁青。
直到闲王轻轻笑出声:“景廷,你莫是被骗了!天子脚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兵。”
“而且,这不仅是皇城近郊,还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这估计是
哪个江湖先生编出的话本吧!”
一句话,既用玩笑的方式打消了事情的严肃性,又把锅甩在了盛景廷头上。
是啊,摄政王眼皮子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多兵马呢?除非是摄政王自己养的。
不过……若是摄政王自己养的兵,又怎么可能自己检举?
朝臣们议论的声音渐渐大了。
盛景廷眼皮都没动一下:“梁山县,自从沈县令死之后,一直都是圣上亲自指派县令,与我何干?”
兵部尚书上前一步,砰的跪在了地上:“几任县令,都是微臣指派,但微臣敢用性命保证,绝无养兵之事!”
皇帝的神情微微缓和:“是啊,朕也觉得,此事太过荒谬,不如就算了吧,诸位爱卿,你们觉得呢?”
岂料,众臣却纷纷道:“陛下,这可是天子脚下,若是真有三千精兵打进城来,咱们危在旦夕呀!”
盛景廷面色不动,胜券在握,似乎早已料到这场面。
养兵之事极为隐秘,皇帝自然是除了心腹重臣之外,谁也没告诉。
造成的弊端就是,其余臣子不知内情,人人自危,特别是那群言官,都嚷嚷着要查个清楚明白。
言官这把刀,不止皇帝会用,他也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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