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他们马车上挂着的一根珠玉流苏值钱呢。
摄政王平日里冒雨回家也不是没有过,都
不心疼自己,反倒心疼一把伞。
怪!怪!怪!
再说,沈小姐要是因为一把伞就哭了,那也未免太娇气了吧,这根本就不符合她的性格呀,也不知道摄政王是怎么想的。
可以吐槽的点实在是太多了,他根本就找不到摄政王那句话的逻辑……因为毫无脑子可言。
马车到了将军府门口,玄影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撩开马车帘说道:“王爷,下车吧!”
却见盛景廷琢磨着那把伞上的花纹,淡淡道:“回去吧。”
“啊?”玄影傻了。
怎么个事儿啊?
白跑一趟呗?
这时将军府的大门突然打开,竟是秦年。
他眼中先是露出惊喜,随后好气又好笑地说道:“王爷,小人正要去找您呢,快来管管我们家小姐吧,她吃醉了酒,非要踩着水池跳舞呢。”
玄影说:“不了,我们家王爷有事儿呢。”
话音还没落,就觉身边有一阵风过去,等他再看的时候,只看见一袭红色的衣角。
盛景廷打着新伞,手里提着沈栖烟的伞,施施然地进了将军府。
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生人勿近的模样。
玄影半句话卡在了自己的脖子里头,憋得脸通红。
……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
王爷在皇宫里头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呀?怎么越发的喜怒无常了?
沈栖烟今日睡到日上三竿,又听秦年说府里埋了酒,索性把酒喝了半坛。
盛景廷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幅场面,屋檐上水珠成串的落下,她在檐外的小水池边跳舞。
跳的是首经典的词牌曲子,如梦令。
旁边的丫鬟一窝蜂的涌过去,要把她带回房里,她犹高声唱着:“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因为场面实在是太混乱,他过去的时候甚至没人发现。
他低声对玄影说了句什么,玄影目露疑惑,但是还是依言而去。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哎呀,摄政王来了!”
丫鬟们顿时规规矩矩,不敢再动。
沈栖烟眨了眨眼睛,慢半拍地转过头:“这是我家,你来干什么?”
盛景廷丢掉伞,径直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把她抱回屋檐下。
沈栖烟吃醉了,但还记得眼前这个人非常可怕,便乖乖地让他抱。
他把她放下,还有些疑惑她为何如此乖巧,仔细一瞧,顿时哭笑不得。
只见娇娇的人儿,正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看着外头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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