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人蛊若是饥饿,会自动寻找新鲜女子的血液,阿鲁达在宴会中途偷偷出来喝酒,恐怕是为了用酒力麻醉自己身体中的蛊虫,谁知被她碰上。
她
倒退两步,拉着翠娥就跑,谁知转头却发现在离自己只有两步的地方,笑容阴森的太监高高地举起木棍——
嘭嘭!
眼前一片漆黑,晕倒之前,只听见阿鲁达气急败坏的声音:“打她们就行了,打我干什么?”
幽暗的房间之中,迷香升腾。
几个太监扛着三人进去,将他们的衣裳胡乱撕开,嘿嘿笑了:“这沈小姐的肌肤可真嫩啊,难怪能把摄政王迷得神魂颠倒的。”
“这小丫鬟也不赖嘛。”
“南疆王子可真是享福了,若不是沈栖烟正好不识抬举,得罪了我们娘娘,他哪能一口气享用两个?”
太监们推门出去,声音远远地传过来:“哎,你说南疆王子醒来之后,会认这门亲事吗?”
“呵呵,人家好歹也是个王子,哪能娶沈栖烟这种破鞋荡妇,肯定是让她当个侧室,然后再挑个贵女和亲啦。”
纱帐里,沈栖烟不动声色地睁开眼睛,迅速整理衣服,扑灭桌上迷香。
蓦地,身后贴了一具滚烫的躯体,阿鲁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异样的潮红,额头上更是出现了血红的印记,如同有一只蝴蝶蛰伏在其中,花纹若隐若现。
他喃喃了一串南
疆语言,沈栖烟揪着他的衣领往椅子上一放,然后拎起茶壶,往他脑袋上泼:“清醒了没?”
阿鲁达打了个激灵,迷蒙的眼里闪过怒气和委屈:“你干什么!”
声音小小的,和平时的形象形成极大反差。
沈栖烟有些稀罕地戳了戳他的脑门。
不靠谱的师傅曾经跟她说过许多奇闻怪录,她还以为是吹牛呢。
谁知如今,居然看到了活的蛊人。
不过眼下不是好奇的时候,阿鲁达的蛊若不解,随时可能暴动,必须趁他还有神智的时候,给他缓解。
因为戳脑门的动作,阿鲁达倒吸了一口凉气,反应极大:“别,别碰。”
“怎么解你的蛊?”沈栖烟直截了当地问。
阿鲁达心中震惊。
这中原娇滴滴的小姐,居然认识他的蛊?
“愣着干什么?再不解蛊我们都得完蛋。”因为时间紧迫,沈栖烟的语气很急促。
阿鲁达莫名被她的气场折服,乖乖地道:“只能喝八字属阴的女子的血才能解。”
沈栖烟点点头:“我就是。”
阿鲁达直视着她美丽的容貌,望向她娇嫩的脖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凑到她颈边:“那本王子就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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