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廷的马以肉眼可见这样的速度放缓,但却没有丝毫让她上马的意思。
她一路小跑过去,气喘吁吁地道:“王爷,这是回城的路吗?您别生气了呗,大不了我不打探消息了!”
盛景廷面无表情地问道:“想明白本王生气的原因了?”
“您终于承认自己生气了!”沈栖烟觉得自己看到了些许曙光,试探问道,“是不是因为账房先生的事情很复杂,涉及到了很多机密,所以你不让我打探?”
盛景廷英挺的眉毛狠狠一皱:“简直错得离谱。”
言罢,又是狠狠一甩马鞭,沈栖烟生怕他加快速度,下意识去拦,马鞭啪的一声甩在她的手上。
一道红痕,鲜血淋漓。
盛景廷瞳孔微微紧缩,下意识勒马,斥道:“天底下竟然有你这样的蠢女人!拿手挡我的马
鞭干什么?”
沈栖烟疼得眼泪汪汪:“我,我这不是怕你把我丢在荒郊野外吗?此处这么危险,好像还有狼!”
“你危险关本王什么事?”盛景廷说归说,却还是睨她一眼。“你就跟着本王的马走回去吧。”
气氛有些僵持,沈栖烟眼看他又要走,灵机一动,身子往旁边倒:“哎呀!”
本以为会摔倒在坚硬的地上,好装作崴脚,盛景廷却在第一时间下马接住了她,冷着脸问:“又怎么了?”
“我,我崴着脚了。”沈栖烟只好硬演。
盛景廷虽聪慧,但这夜黑风高的也看不清楚,索性将她扔上马:“女人就是麻烦,赶紧回去,别在外头招蜂引蝶。”
“哦……哦。”沈栖烟害怕被他丢下,一直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进城之后为了防止旁人看到自己的脸损坏名声,直接把身子埋在他的怀里。
这样明日至多会传出绯闻,说摄政王拥着不明女子入城。
反正盛景廷的名声已经够坏了,也不会在意这小小一桩。
马儿到了巷口,远远的便见灯火通明,年叔小声而焦急的询问着:“人找回来了没有?”
盛景廷把沈栖烟放下,下巴一抬:“还
不快滚回去?”
“王爷不送我回去?”沈栖烟有点诧异,“这可不像您的作风啊。”
盛景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若送你回去,与你今晚勾勾手就约到的那八个男人有何不同?你不在意,本王还担心毁了自己的清誉呢!”
沈栖烟嘴角抽了抽,看着手背的伤口,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您还有清誉啊?是不是多少有点高看自己了?”
盛景廷脸色发青:“沈栖烟,不想活了?”
沈栖烟缩了缩脖子:“那还是要活的,王爷拜拜,祝您好梦。”
“算是说了句人话。”盛景廷转身就走,想了想,勒马回身,丢给她一盒膏药。
沈栖烟接住膏药,确定他的身影消失之后,赶紧小跑回府:“年叔年叔,我回来啦!”
焦急不已的年叔在看见巷口跑过来的纤细身影的一瞬,激动得险些热泪盈眶:“小姐!”
沈栖烟并没有发现,在阴影处的转角处,盛景廷站在马旁边,牵着缰绳,默默地看了她很久。
萧宣恒摇着扇子,从角落转了出来:“真没想到原来冷血薄情的摄政王殿下,居然也有在乎心上人名节,以至于不敢把人送回家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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