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侯爷被踹倒在地,盛景廷仍是气不过,强势地将沈栖烟抱上马,随即一甩马鞭,扬长而去,
马儿在夜风里头疾奔,沈栖烟没坐稳,吓得尖叫一声,两只手紧紧抱住盛景廷劲瘦的腰身。
被她柔软的手抱住腰肢,盛景廷暴戾的心情似乎平稳了些,语气里还是带着些咬牙切齿:“同时跟八个人约会的时候不是挺能说吗?跟本王在一块儿的时候,怎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栖烟很担心他在马儿疾奔的时候把自己给丢下去,那样不死也会残疾。
但她又不知道盛景廷今日为什么这么生气!
本来觉得他是吃醋,但
他否认了,还说她是痴心妄想。
她想来想去,只觉得应该先哄好盛景廷,便说道:“因为,因为王爷王霸之气过于充沛,他们八个人站在一块,也不及您吓人。”
谁知盛景廷听了这赞扬的话,竟然还是不高兴!
“好好好,我吓人。”盛景廷快气疯了,“你知不知道本王为了遮掩季明溪的死,费了多大的功夫,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你连茶都不知道送一盏,反而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季明溪的死为何需要遮掩?”沈栖烟只听到前半句,心里咯噔一声,生怕是自己动手被发现了。
至于后半句的话,她没心情注意。
盛景廷道:“她死前身上有针孔,皇室仵作怀疑她是被人害死的,毒从针孔透入。”
“竟有此事?”沈栖烟小心翼翼问道,“那最后结果如何?”
盛景廷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语气的异样,突然停下了马,原本满是怒气的脸上,蓦地出现似笑非笑的表情:“母妃哀痛欲绝,一再叮嘱本王,若是发现了那该死的凶手,定然要将她扒皮,挫骨,扬灰!”
“好残酷的刑罚。”沈栖烟小声嘀咕着,“不过以明溪
县主的身份,确实应该严惩凶手。”
盛景廷扬了扬眉头:“于是我将那乱民给拷打一通,问出凶手,扒皮挫骨。”
“王爷真是英明神武。”沈栖烟还以为他没解决此事呢,闻言不禁欣喜地说着。
她见盛景廷还是脸色不好,大着胆子伸出手,给他小小的捶着肩膀:“原来王爷这几日都是在忙着此事啊!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的事情?”
盛景廷偏过头,脸色还是臭臭的:“刚忙完,无意之间上街看灯,谁知瞧见你跟足足八位男子月下私会。”
他说到这里,牙关又咬紧了,阴恻恻地说道:“沈栖烟,你还真是好本事啊!”
沈栖烟忙把今晚乌龙的始末和盘托出:“其实,原本我只想约一位的……”
“还想约一位!”这话不知怎么踩到了盛景廷的雷点,他缰绳也不抓了,转身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沈栖烟被他握着手腕,一时之间心如擂鼓:“怎,怎么了吗?”
只见他俊美的容颜在月光之下,气得都有些变形:“一个也不准约!”
“所以王爷今日如此失态,难道全是因为我?”沈栖烟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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