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止戈的眼神却还是忍不住悄悄的往江挽歌身上瞟去,江挽歌却早已低下了头,再没看他。
止戈忽然
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一个大勺子,一勺一勺的给挖空了似的,再也没发在这地方再呆下去了。
止戈沉默了好一会,就对着皇帝闷声道:“父皇儿臣伤口如今还有些隐隐作痛,便想先退下了。”
皇帝除了谢铭珂最看重的皇子就是止戈了,见他难得露出有几分虚弱的样子,心里也有几分心疼,就点了点头道:“行,反正宴席也快结束了,你便先退下吧,这段时间都不要太过劳累,身子最重要。”
止戈颌首,就沉默着离开了,期间一眼都没再多看谢铭珂夫妻两个。
太医和皇帝都叮嘱了好好修养,只是止戈最近烦心事实在太多,再加上对江挽歌的感情越来越不受控制,偏偏爱而不得,心里更是难受的紧,根本就不在乎这伤口怎么样。
有时候甚至想着这伤口最好恶化了才好呢,要是自己因为这伤就这么死了江挽歌会不会记自己一辈子?
心里存了这样有些消极的念头,止戈便接连好几天都没有上药,也没有让太医再给他查看过伤口,太医因为皇帝最近颇有几分喜怒无常的性子,再加上止戈自己的叮嘱,也就没敢上
报皇帝这件事。
只是眼看着止戈的伤口一天比一天严重,不管是太医还是二皇子府的众人心里都焦急的很。
两天之后,止戈的身体到底还是受不住,晕倒在了书房里,二皇子府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墨羽把止戈匆匆送回房之后,就找了太医过来看,太医把了脉,又看过了伤口之后,一个个面色都阴沉起来,唉声叹气的。
墨雨看了不由心中一急:“几位老大人都是别只顾着唉声叹气呀,你们倒是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眼看着墨雨急得头顶都快冒烟了,院正才叹了口气道:“原本殿下的伤也不是多严重的,只是也不知道他为何不愿意配合医治。
如今,伤口已经发炎溃烂,这才导致的高烧昏迷。总之心病还需心药医,不管殿下有什么心结都得先打开,而后认真喝药,病才能好得起来。”
其他太医也纷纷附和道:“可不是嘛,要是不遵照医嘱,安心休养,那我等就是扁鹊在世,也没办法治得好二殿下的伤啊。”
话是这么说,几个太医在唠叨完之后,还是又兢兢业业的写了药方交给了墨羽之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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