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总算师父还安然无恙,但是这国潮的数怎么……”
止戈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想着占卜的结果显示玉怀现如今还毫发无损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想着刚才无意中窥探到的天机,好像是国运怕是会有所动摇。
止戈到底是皇子,心里不自觉便存了几分对百姓的责任,沉思片刻,又重新念起了咒语,只是却无论如何都算不出来。
到最后止戈终于受不住班捂住了心口,停下了占卜的动作,低声呢喃道:“这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算不出来呢,按理说以我的道行无论如何也能窥见一二才是啊,难不成国运的衰退还能跟我扯上关系吗?”
这是止戈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了,毕竟他们休习道法的人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无论道行多么高深的人也无法窥知自己的命运。
止戈想到这个,心里莫名的有几分不安,只是还没等想明白喉间却突然涌上了一阵腥甜,止戈皱着眉就这么生生喷出一口血来,昏死了过去。
止戈迷迷糊糊之间还在无奈的想着:果然,天机是不能随意窥探过度的,否则一定会遭到反噬,自己只怕
又要修养上三两天了。
……
第二天本是休沐的日子,谢铭珂正陪着江挽歌用早膳,康礼切急匆匆的由周尧带了进来,纯皇帝的考虑,让谢铭珂先去兵营部署一番,好好琢磨如何能快些剿匪。
谢铭珂放下碗筷一脸的莫名:“此事父皇不是交给二哥了,为何又突然让我参与?”
虽然谢铭珂自己原本就没打算不管,但也只盘算着私下里再给止戈讲讲剿匪的战术,或者找来手下叮嘱一番,毕竟皇帝既然让止戈来办这件事,他就不好在明目张胆参与了,否则落在有心之人眼里,只会觉得他是故意要抢功劳。
但谢铭珂没想到皇帝会在第二天的时候,就松口让他也参与此事,这倒是不太符合他的性格,毕竟他们都心知肚明,皇帝若要扶持止戈,怎么都得让他独自做好几件差事,才能服众。
谢铭珂心里疑惑,康李却是皱着眉忧心忡忡的答道:“二殿下府里的下人传来消息,说是殿下昨夜,不知因为什么突然吐血昏迷,怕是要休养两天,山匪的事情又拖不得,陛下便只能让殿下也跟着分担一二了,依陛下的意思部署好
之后,你们再一起去剿匪就是。”
谢铭珂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爽快的接了这个差事道:“那便请公公帮着回禀父皇,就说我一会就去兵营,一定把事情办妥当。”
康礼笑着应诺了一声,就要退下,一直没说话的江挽歌却是给周尧使了个眼色,周尧立刻心领神会,拿出了一袋银塞到了康礼手里。
江挽歌适时笑着道:“劳烦公公跑上这一趟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就当给公公来一点茶水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