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帝王之相看来他得推上这孩子一把,只要让他做到了那把龙椅上,便是为了顾及天下百姓的眼光,想必他也会掐断对太子妃的那一缕情丝。
想到这,玉怀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虽然知道这孩子不喜欢被权力束缚,但如今,为了避免他陷入情劫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第二天,当阳光轻轻洒入窗帘映照在止戈脸上,止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就看见他师父把早饭摆到了他屋里,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止戈只觉得头疼欲裂,还没等他深想,就听见玉怀声音严肃道:“还愣着干什么,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赶紧洗漱然后吃饭,你这都几日没好好练过功法了,趁着今天没要
启程,空闲着赶紧的补回来。”
止戈迷迷糊糊的疑惑道:“师父,你今天这脾气怎么格外大了似的?”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乖乖的穿衣洗漱。
只是等坐下吃饭的时候,看着玉环对他还是一张黑脸,止戈心里更确认自己可能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只是现在头还有些昏沉昨晚的事确实怎么都想不起来。
止戈心里思绪万千,不有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师父可是徒儿昨晚醉酒说了什么话,惹您生气了吗?”
要不然昨天白天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就忽然对他火气这么大?
玉怀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能把醉了之后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不过玉怀眼珠子一转,倒也觉得这正合他意,索性不紧不慢的扒了口白米饭,才笑着道:“没说什么,就是你昨天晚上给我出了个难题,说你想要当皇帝,觉得当皇帝一呼百应的再威风不过了,一时让我很惊讶罢了。不过我昨晚想了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既然有这样的志向,我帮你就是了。”
玉怀这话说得十分认真的样子,却是让止戈呆坐了半响,回过神后止戈立
刻叫嚷道:“不可能,师父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自己还不了解他自己吗,小时候刚开始表现出一脸优秀的样子,就被父皇当成了自行废太子的棋子,因此最是厌恶这种宫廷争斗,如今,太子已立也甚是贤明,他是半点不想趟这趟浑水,怎么可能酒后胡言呢?
玉怀看着他有些认知错乱的模样,只是默默的扒拉碗里的饭,倒是没再多说什么。
这一边师徒两个各怀心事鸡飞狗跳的,另一边江挽歌夫妻也算不得和睦。
江挽歌无奈的看着,正木着脸给他擦药的谢铭珂自从昨天把她抱回来之后,这家伙就只在郎中来看病时,询问了几句他的伤势,然后就一直不跟她说话了,只是每到擦药的时间,还是会动作轻柔的给她上药,只是江挽歌也知道,他这回是真生气了。
江挽歌眼珠子一转,忽然轻嘶了一声道:“你轻一点,很疼的。”说完,看着他还是面无表情,不由下声音哄道:“看在我这都受了伤的份上了,你就不跟我生气了好不,我下回一定不那么莽撞了,你就别对我冷着个脸了,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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