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江挽歌还一边伸手去轻轻扯了扯谢铭珂腰间玉佩垂下来的流苏,一副撒娇的模样。谢铭珂却是毫不心软冷笑道:“你还想有下次?现在知道痛了,知道人语相求了,当时为了救百姓不管不顾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想后果?不想想我?”
江挽歌“……”
江挽歌聪明的没有辩驳,只是讨好的朝谢铭珂笑了笑。
谢铭珂说完这话,却是继续冷着脸不理她,直到给她上完了药,才起身淡淡道:“这几天你就安安分分呆在府里,求雨的事情父皇已经下了旨意你就不用再管了,索性下一个县城里此处也不远,你就安心呆在这里养伤,那里的县城没有此处繁华,我们求完了雨,还是继续回此处落脚的,我最近怕是有些忙,你不可再任性。”
话音落下,也不等江挽歌再说话谢铭珂起身快步离开了。
江挽歌也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自己理亏,叹了口气只能恹恹的起身理好衣物,苦笑一声寻思着要怎么样才让谢铭珂消气。
只是还没等江挽歌理清楚思绪,孩子便被奶娘抱了过来,如今这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会笑会闹的,
江挽歌只是拿着不老虎玩具逗了逗他,就惹得他开怀大笑。
江挽歌看着孩子天真的笑脸,顿时觉得烦恼都少了不少,接下来一段时间为了不让谢铭珂操心,她还当真,每天好好养伤一心照顾孩子,每日倒也乐在其中。
另一边,另一座县城的求雨果然也如之前的一样顺利,一时间百姓们都是喜气洋洋的,只是皇帝的脾气却也日渐暴躁了起来。
这日,皇帝坐在太师椅上,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看着底下的谢铭珂,语气烦闷道:“朕已经让锦衣卫的人查了好几日了,可是因为当时没留下活口,关于刺客背后幕后黑手的线索,却是半点也没有,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铭珂啊,你一向能干,这是便交由你去办吧。”
皇帝这几日寻访民情下来,也发现百姓们对谢铭珂十分的拥护,虽然不停的告诉自己这是好事,可心里总忍不住有些憋闷。
所以皇帝说完之后想了想又道:“这样,这事不能再拖,朕便给你十天时间,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把事情给侦查清楚。”
皇帝这样说着心里却有几分愉悦,他都想好了要是十天之后
能查出真凶最好,是查不出来也能借此机会,锉一锉谢铭珂的锐气,反正不管哪个结果对他来说总是都有好处的。
谢铭珂听了这话,也看透几分皇帝的心思心里嘲讽,却也只能接下了这桩差事。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要查案谢铭珂果然更忙了,以前黄昏时分谢铭珂就会回府,虽然依旧冷着个脸,不跟江挽歌说话,但是江挽歌好歹能看见他,也觉得心里安安稳稳的,结果这几天每天却都是泡在衙门里查案,天了都不回来一趟,江挽歌心里便不免有些忧虑和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