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朝露从叶子上滑落,引得鸟儿垂涎,成群环绕,吵醒了床上的娇人。
江挽歌睁开疲惫的眼睛,带着困意,身边还是温热的。
回想昨日,真是太荒唐了。
任凭她嘶喊叫闹,一直闹到后半夜才肯放过她。
她现在的身子就仿佛是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浑身瘫软无力,就连胳膊抬起来都费劲。
最后朦胧中依稀记得那男人已经帮她处理过了,身子才不觉得粘腻。
嗯,这点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然后用力的抱住了身边的暖源,在躺一下。
谢铭珂穿过锁骨,侧卧起搂住另一侧肩膀,嘴角上扬,眼底尽数宠溺,“既然醒了,不如再重温下昨夜的事情,我已经向朝廷告假了,有很多时间可以陪着夫人。”
啊!
江挽歌灵活的滚到一边,中间保持了一个她的距离,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你……你今日请假了?”
不怪她震惊,就连谢铭珂的下属都觉得诧异不已。
谁不知自家王爷就是个工作狂魔,从来就没有闲着的时候,今日却躺在床上日晒三竿都还未起床,不能说是罕见,堪称是奇迹。
江挽歌双眼瞪得犹如窗口悬挂的
铜铃,只觉得鼻子上痒痒的。
食指弯曲刮滑过她的鼻骨,罪魁祸首还在笑。
江挽歌羞怯的转到一边,“不准笑。”
谢铭珂揽住江挽歌的肩膀,一点一点掰开她手中的被子,“好,不笑,那我么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如何?”
抱着她就犹如食髓知味,刚接触食物的饕鬄便不想再遭受挨饿的苦楚。
江挽歌诧异后连忙拒绝,双眼瞪得滚大,翻了个白眼。“不要!马上就是中秋节了,好不容易想肝在灯会前采买一番,全部泡汤了,这样还怎么出门啊!”
浑身乏力,动不得,翻身不得。
“听闻中秋结前的晚上会卖艺的彩排节目,就在晚上,说书的也会出现,不如待晚上,为夫陪你一起?”
“当真?”
“当真。”
集市上三两成群,聚集在摊贩前,川流不息的人群摩肩接踵,脸上焕发着兴奋的色彩。
京都最繁华的街市入眼便是如意酒楼,富丽堂皇的牌匾还是先皇曾经御赐的亲笔,如今都快有三代之。紧挨着的成衣坊,同酒楼比稍微逊色,却额外多了分雅致。
成衣的样子挂在门厅,四门敞开,成衣放在两排,样子一览无遗,价格在中低档次
,却不缺人购买。
前面就是卖玉饰品的小摊,“卖鸳鸯坠喽,买吊坠增团员扇。”
扇面上坐着一女子盘发而坐,白色纱袖扮遮掩着面颊,挡住了脸,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谢铭珂拿起扇面,对比一番,“这画面的人倒是像你,神秘淡雅,就如同我见你时的第一感觉。”
江晚歌拿在手上,也十分喜欢,却装作小女儿傲娇的模样,“眼光不错,那这幅扇面我便留下,倒是这个吊坠,胜在款式新颖,是个鸳鸯吊坠,正好你我各带一个。”
“听闻鸳鸯玉佩象征着永恒不分离的爱情,坚贞的鸳鸯看到伴侣牺牲后,宁愿守着对方的尸体,也不愿意另寻良缘。”
就好像当初谢铭珂一直守着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