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又绕回了最初,裴宴清难得的有些无奈。
“若说大元的国力强盛到完全不需要跟北齐用计谋,那自然是还没有的。
但你想想,云飞羽带人去袭扰北齐周河两翼的地区能有多少人?
他敢做这个计划,就做好了以最少的人力去造成最严重的破坏的准备。
他们人小目标小,行
动自如。
放一炮挪一个地方,完全可以自保。
哪怕有一些牺牲,也是大元能接受的。
但北齐呢,你觉得他们就算知道了你大哥的计划,是能彻底杜绝你大哥他们进入周河两翼地区的可能?
还是能直接将周河两翼的地区搬走藏起来?”
裴宴清的眼神格外真挚,语气其实也完全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思,云绯月看着这样的她却忽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有些事情,明白与不明白其实就是一念之间。
意识清醒的瞬间,云绯月只觉得难以想象,那么简单的问题,她怎么能缠着人问那么久,还在那儿自我怀疑的?
捂着脸蹲在地上,云绯月的脸都要烧着了。
她闷声闷气的跟裴宴清耍赖,“我要说方才问那些蠢问题的人不是我你信吗?”
裴宴清一开始其实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大元和北齐当前在战场上的优势的确是云飞羽敢做此计划的底气之一。
但更多的还是云飞羽的计划存在无懈可击的优点。
但这一切都被云绯月给本能的忽视了,她纠结的点始终在裴宴清不该对行军打仗之事那么随意上。
看上去好像他们一直在讨论云
飞羽作战方案的可行性,可实际上重点早就歪了。
而更恐怖的是裴宴清从始至终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是狐疑的发现今日的云绯月沟通起来格外的困难。
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说,她就好像听不懂似的。
直到云绯月自己反应过来,尴尬的捂着脸蹲在地上没脸见人时他也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由得狂笑出声。
两个人都是格外要面子,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这会儿两个人却一蹲一站,杵在回龙泉宫的主路上笑的像个疯子。
路过的宫人和不远处的侍卫们惊的望过来,看到是两个主子在发疯,忙又惊恐的将脑袋转了过去。
云绯月本来就已经够尴尬了,听到裴宴清嚣张的笑声,她更是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你别笑了!”
恼羞成怒的爬起来捂住裴宴清的嘴,“不许笑了!
谁让你不早些说清楚的,就知道看我的笑话……”
裴宴清任由云绯月蹦跶,配合着她闭了嘴,顺手把人作乱的爪子抓了下来。
“这你可太冤枉我了,我一开始就说了,这是一个不容拒绝阳谋,但你今日的脑子好像真的……”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