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绯月了然颔首,而后看向裴宴清,“敢问陛下又是何时得知这些事情的?”
放在以前,裴宴清以为淮南王对他有恩,顾忌着淮南王的面子对梁如意的种种过分之举格外容忍,似乎也是能理解的。
可若是知道了这些事情,他还继续容忍,那云绯月若是再忍下去真是傻的可以了。
而裴宴清也知道其中的微妙之处,立刻认真的竖起了三根手指,“我发誓,我也是前天晚上才知道的。
若非带着遇白一起去请母后出冷宫,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呢!
你看,我一知道淮南王的真面目就再没有容忍他们了,所以,你别生气好不好?”
裴宴清一边可怜兮
兮的请求云绯月不要生自己的气,一边无比庆幸方才下了动浮生楼的命令。
否则,这会儿就算他再怎么解释,云绯月怕是也不能接受了。
云绯月了然颔首,“我就说,怎么梁如意屡屡挑衅,偏生这次陛下舍得动浮生楼了。
如此这般,我倒也明白了。”
看着裴宴清狠狠松了口气的样子,她却忽然开口,“不过,看方才的情况,最后偷走安安的那个女人,应该不是真正的梁如意吧?
陛下之前一步步拆穿了所有带着人皮面具的刺客的真面目,为何唯独对那个伪装成梁如意的人,却手下留情了?”
“因为她是唐国玲珑郡主谋害我朝皇子,行刺大元皇后的证据。”
裴宴清正色道:“朕也是才知道淮南王暗中接济朕,竟然藏了那许多心思。
朕的讨伐国书虽然递出去了,但他们多半是不会承认的。
今日众目睽睽下的刺杀就是证据。
如果他们不承认,就得证明真正的梁如意不在元都,而只要梁如意露面,她不管是伤了残了,就都跟我们没关系了,你说呢?”
裴宴清清冷的眼神透彻而暗含杀意。
似乎这一次梁如意的逾越之
举也真的惹怒他了。
云绯月为求证自己的推测,特地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认定这个梁如意是真的,而唐国又无法向世人证明梁如意不在元都,那真正的梁如意,就能任凭我们处置了?”
今日这个梁如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偷了大元皇长子,还行刺了云绯月这个皇后的。
那么多人有目共睹,无人可以否认。
大唐那边若是要否认,势必要拿出确切的证据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真正的梁如意露面,而裴宴清这么久都找不到梁如意,如果唐皇或者淮南王让梁如意露面,那就刚好合他的意了。
假的梁如意作为两国斗争的筏子,真正的梁如意留着承受自己的罪孽,裴宴清觉得挺好,就连云绯月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来。
这绝佳的安排,彻底将云绯月蓬勃的怒意给抚平了。
裴宴清目睹云绯月的情绪逐渐稳定,满意的点头,“就是你想的这般。”
云绯月满意的点头,“若事情真能如此顺利的进行下去,梁如意这个麻烦,就能就此消除了。
证据确凿,唐国也不能以此为由与大元为敌。
一举两得,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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