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顺着通行文书一路查过去,应该是向西去了。”
巧的是,瑞亲王的私兵也在大元西部,如今正在往元都赶来。
众人被带歪的思绪这才重新回到问题的根本上。
元庆帝堂堂一皇帝,竟被两个内宅妇人带歪了思绪,自己信任的大将军又疑似与叛军有了联系,一时恼怒不已。
冷了脸直接道:“孙氏、邓氏,朕看在你们是女子的份上不愿下了你们的脸面。
老实交代,你们为何没去瑞亲王妃办的花朝宴。
如若
再不据实以告,朕的诏狱,可没有不纳女人的规矩。”
锦衣卫诏狱,从来都是九死一生。
邓夫人和孙夫人都吓破胆了,孙夫人当即叩首道:“圣人饶命,臣妇交代。
臣妇心里其实是想去花朝宴的,可瑞亲王妃昨日给侯爷送了一房美妾,听闻那女子像极了年轻时与侯爷闹的满城风雨的赵氏。
臣妾心中不放心,想亲自盯着侯爷,便借故身子不舒服,没去花朝宴。”
这样的理由,对于朝中大臣们而言极其荒谬。
可对一个后宅女眷而言,的确说得过去。
在一旁待命的锦衣卫都指挥使陆敬之也从旁作证,“禀圣人,臣着人去定远侯府打探过,昨日瑞亲王妃的确给定员伯送过一房美妾。
不过,就在方才,臣进宫之前,定远侯府已经人去楼空了。”
“不可能!”
孙夫人惊道:“我进宫之前侯爷和宪儿他们还在呢……”
话没说完,孙夫人便哑了声。
陆敬之有些残忍的问道:“可锦衣卫去的时候侯府只剩下一些仆从和几个庶女。
据锦衣卫查知,定远侯及其妾室张氏,还有三儿一女已于昨日出城。
孙夫人当真见到侯爷和世子了吗?
”
“昨日就出城了?”
孙夫人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呢?”
那边邓夫人好似才反应过来,自己主动问陆敬之,“陆大人,那我将军府呢?
虽然我儿不在,但我家将军方才还奉旨去平叛了,将军府无事对不对?”
不得不说,邓夫人看似鲁莽,却比孙夫人敏锐许多。
陆敬之只是点到为止的说了几句话,她就迅速意识到孙夫人被定远侯当成弃子给抛弃了。
想到杨奕之方才所言,她迫切的想向陆敬之确认,她和孙氏不一样,她不是被抛弃的那个。
可陆敬之却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那一丝微妙的希望。
男人一脸冷漠的道:“邓夫人,本使要向圣人禀报的另一件事,就是邓将军虽在城中,但他的兵符,被令郎窃去了。”
邓夫人眼神空洞的跪在地上,好像许久都未能反应过来陆敬之话中的含义。
过了许久,她才呐呐道:“原来,不是为了让娇娇当太子妃,而只是想将我们支开吗?”
陆敬之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用犀利的语气逼问登时,“邓夫人,现在只有你能救令郎和邓将军了。
告诉大家,您为什么没去花朝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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