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绯月心下一惊,万万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然挖出这等宫廷秘辛来。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装聋作哑,还是该继续问下去。
却听太子一脸平静道:“父皇从幼时起就喜欢事事与淮南王争个胜负。
当初母后和淮南王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他趁淮南王出征之时强娶了母后,自认为赢了淮南王一筹。
所以当他知道我是淮南王和母后所生后虽然恼怒,却又不愿意公之于众。
因为那样就相当于承认他又一次输给了淮南王。
所以他只能以宠爱之名将我养废
,做出一副他百般看重我,但我实在是难堪大任的假象,直到我悄无声息的死去。”
他如此坦诚,云绯月想继续装聋作哑都难。
想到坊间传闻,眼神不自觉的落在了他的腿上,“所以,殿下一直身体不好,伤了腿。
还有……那什么的流言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圣人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意愿在进行?”
关于裴宴清这位太子,元都上下的流言可太多了。
云绯月之前虽然不认识他,太子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
裴宴清听到她的话,神色不由得一僵,“腿伤、身体不好是真的,只是没有流言说的那么严重。
至于不能人道之事,完全是老三为了打压东宫,故意流传出去的。
先声明一下,我无意冒犯。
但是,我是否能人道,太子妃不是应该最清楚的了吗?”
那阴差阳错的一夜荒唐是云绯月至今都不愿提及的噩梦。
然而如今她嫁入东宫,就算再不愿意提及也无法避免了。
听出裴宴清言语间的暗示,云绯月当即道:“殿下龙马精神,自不会像外界传闻的那般无用。
然臣妾早就服下了绝子药,此生已然无缘于子嗣,就不辛苦殿下了。
至于明日如何应付宫中来
人,殿下应该有办法的,对吗?”
云绯月两次拿子嗣说事,裴宴清终是急了。
“你若是暂时不愿与我同房,我可以等。
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生怕一犹豫,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就散了。
裴宴清几乎是一鼓作气道:“你当初服用的不是绝子药,只是临时的避子药。
所以你孕育子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好险,差点没刹住车,将那句“所以你也不能以此为由拒绝我”给秃噜出来。
“不是绝子药?”
云绯月有些怀疑自我的表情眨了眨眼,一时间连生气的心情都没有了。
“太子殿下敢不敢说说,从你我初遇至今,您与臣妾说的话,做的事,究竟有几件是真的?”
早知道说出来就会是这个结果,然而裴宴清从一开始就不想与云绯月只做个表面夫妻。
所以明知道云绯月知道后会不高兴,他还是硬着头皮将真相说了出来。
闻言顶着云绯月清冷的眼神磕磕绊绊的解释,“我保证,除了这个,再没有欺瞒你的了。
主要是我真的很怕你会后悔啊!
你若是自己不想要子嗣,办法多的是。
可若是你想要子嗣,那万一绝子药下去,不就后路全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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